次是失手……不過我會謹慎些。”
透明的魔法監牢波盪了一下,好像突然消失又重新恢復,這種現象引得周圍的鋼鐵蟲子們一陣騷動:“囚牢很快就要失效……不過足夠了,就算是我這樣的老頭子,也能撤退到安全的地方。”
圓盤託著辛格上升:“我現在有點小事情要做……那麼……你可以先在這裡掙扎一下。”
真混蛋。不過正合我意。
四十七看著辛格離開,圓形的鋼鐵頂蓋重新合攏。監牢又波動了一下,間隔越來越短。
他收回目光,轉身面對著一個方向。那裡有各種各樣密密麻麻的鋼鐵蟲子,透過它們之間的空隙,能看到一個由各種奇異金屬鑄成的巨像半埋在岩石和無數管線之間——完美無瑕,即使在沉睡中,也帶著神靈般的威嚴。
第二十九回合 反叛
一個作了正確而且充分準備的法師是無敵的——塔諾蘭蒂深信這一點。
他身體周圍閃爍著不同顏色和種類的魔法防護靈光,從最低階的護盾術到能抵禦幾乎所有武器攻擊的超級金鐘罩,塔諾蘭蒂可謂把自己保護的接近完美。
而對面的老基斯凱因還在不緊不慢的唸咒,偶爾還中途停頓一下,撓撓頭,似乎在想下一句應該怎樣發音。
塔諾蘭蒂分辨不出基斯凱因準備的法術,那些複雜的咒文和詞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因為基斯凱因似乎把它們唸的混亂不堪,甚至前後矛盾——塔諾蘭蒂真不明白這老糊塗是怎樣避免魔力紊亂的。
或許先下手為強才是正確的選擇。塔諾蘭蒂這樣想著,但是計劃中的動作和言語絲毫沒有停滯,每一個姿勢都完美到位,每一個單詞都清晰準確,如果不是他那可笑的腦門和髮型,他完全可以站在教科書上成為如何使用法術的示範標準——防護能量傷害的護罩也已經成型了。這是他的風格,也是他的自豪之處:首先立於不敗之地,那麼任你千般變化,我自巋然不動,然後消滅對手的事情,當然可以慢慢炮製。
而基斯凱因也沒有打斷塔諾蘭蒂對防護網的編織工作。他從袍子裡摸出一個小紙包,取出裡面的施法材料,然後看了看,發現似乎不是自己需要用到的。於是把它向袖子裡塞去,但是中途基斯凱因又改變了主意,轉而把它放到嘴裡——因為酥糖會把衣服粘住地。
基斯凱因的吞嚥和塔諾蘭蒂的準備工作同時完成。
竟然如此看不起我!塔諾蘭蒂已經出離憤怒了。但是他沒有掉以輕心,仍然採用了法師之間最常見的戰鬥模式之一,以魔法飛彈探路。他看不出基斯凱因有施展了護盾術的跡象,就算有,自己也有一系列的後招來打破他身上的魔法防禦。塔諾蘭蒂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終結這個一直騎在自己頭上地老糊塗的命:律令死亡,基斯凱因這把老骨頭絕不可能承受住此法術地攻擊。當然,這首先要去除他身上可能存在的防死結界——
伴隨著塔諾蘭蒂魔法飛彈一同出現的是紅色光束一樣的魔法能量和猶如怒濤般的法力重擊。
可怕的打擊突如其來,讓塔諾蘭蒂暈頭轉向。基斯凱因的魔法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直接傷害,但是他所建立的法術防禦則在無形的巨浪下迅速崩潰瓦解,好像洪水捲走茅屋,完全無力抵抗。
基斯凱因在抹鬍子上的酥糖渣的時候,塔諾蘭蒂已經好像一絲不掛的少女一樣幾無防備能力。
“竟然能把連鎖意外術中儲存的法術釋放到別人身上?你——”塔諾蘭蒂雙眼瞪得老大。難以掩飾心中的驚駭。
“嗯……唔,可憐的小塔諾蘭蒂。”基斯凱因擦了擦手,他地幾撮鬍子已經可笑的粘在一起:“對付你這樣照本宣科的笨蛋是最容易不過的……”
他目光炯炯的盯著塔諾蘭蒂:“哦……像你這樣呆頭呆腦的傢伙,每天早上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