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了反應,我本來以為我不會的,我不是同性戀者,從來沒有對女人的身體發生過“性”趣,但我分明感到一股溫熱的東西正從我的身體內部噴湧而出。我一把捉住鈴的手,站起身說:“我真的不行,不行,我不能這樣。”
我匆匆整理好衣服,看也不看鈴一眼,一頭鑽進了洗手間,一定,一定,一定要用涼水洗一下臉,讓我的腦袋清醒清醒。
鏡子裡的我雙臉緋紅,披頭散髮,呼吸急促。我暗自心驚。
回到鈴的身邊,鈴已胡亂套上了睡裙,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我坐在她的對面輕聲向她道歉:“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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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不說話,兩顆碩大晶瑩的淚滴從她美麗的大眼睛裡奪眶而出,順著腮邊流了下來。
我象犯了錯誤的小學生一樣不知所措。
鈴衝我淡然一笑,慢騰騰站起身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說:“跟我來。”
我不由自主地跟在她的身後來到臥室床頭。鈴一把拉開床頭櫃的抽屜,一大堆五顏六色奇形怪狀的情趣用品赫然在目。
我定睛一看,不僅有一根碩大的男性塑膠蔭莖振盪器,竟然還有手銬、皮鞭等一些超強的性用具,嘴巴不由地發出一聲驚呼,“啊——”
我指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問:“這些東西你———,從哪裡來的,啊?”
鈴慘然一笑,彎腰把那個長長彎彎的塑膠蔭莖拿在手裡,一隻手託著下面兩顆假的軟蛋蛋,另一隻手手指轉成圈在上面套弄著說:“這些做的多逼真啊,你想試試嗎?”說著作勢就要塞進我的下面,我嚇了一跳,本能向後一閃,說:“別胡鬧。快說,哪來的。”
鈴把手中的那條蔭莖狠狠地扔在床上,沒好氣地說:“哪來的,哪來的,你莫不是以為都是我買的不成?”
說完,她長嘆一口氣說:“這些都是林局搞來的。”
“啊!!!他買的?”
“是啊,基本是他從網上郵購來的,往往是貨一到,他人跟著也就到了,馬上就要試,就要綁住我,就要用鞭子抽我,就要吃藥。”
我一把拉住鈴,驚呆呆地看著她。真想不明白他們還有這麼多花樣。
“你實話,你喜歡嗎?喜歡他這樣嗎?”
“我不喜歡,每次和他在一次,都象是和野獸在一起一樣,他就象一條發情的公狗,雖然每次做的時候身體都有反應,有時反應還很激烈,但我還是不喜歡。”
“你拒絕過他嗎?”
“你說呢?你說我能拒絕他嗎?”
我的眼前頓時浮出林局“國”字形的B社會大臉來,凶神惡煞一般。
我不由一個寒戰。
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就在鈴的房間裡睡了。
外面依稀傳來孩子燃放花炮的快樂聲音,新年的幸福是屬於孩子的;電視節目里正播放著一臺歌舞長昇平、舉國歡慶、吵吵嚷嚷、亂七八糟的晚會,粉飾太平的笑聲喊聲充斥著整個銀屏;房間裡瀰漫著無盡的憂傷,一種無家可歸的飄泊感將我和鈴緊緊相連,鈴開了一瓶紅酒,我倆舉杯痛飲,惺惺相惜。
我們象是隱藏著這個城市中的兩個女巫,偷偷摸摸地在做著陰暗的勾當;我們象是一對得不到滿足的怨婦,不斷髮洩心中積聚的鬱悶;我們象是婉蜿蜒盤旋在古墓神廟裡的兩條青蛇,相互交織碰撞不斷噴射出生命之水。
初五早上和鈴告別,我告訴她要沉著應對,冷靜觀察,一切都會在掌控之中。
坐在車裡,我的頭突然開始痛了起來,眼望前方路都傾斜轉動,讓我不得不迷起雙眼,身體好象被掏空一般輕飄飄的。我用雙手大拇指按住兩邊的太陽|穴,深呼吸,深呼吸…
過了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