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他當然不會不考慮這一點。
兩次提出分手,都與瓊斯案有著特別的關聯,我實在不清楚,瓊斯案在我的生活中,會產生怎樣的影響,後來的事實證明,其影響實在是大得令我無法想像也根本無法接受。
至此,我與克林頓的關係�上了一個讓人不滿意的句號。當時,我雖然認定我們還會繼續,並且,我們後來的確一直都有聯絡,其中包括幾次私下的相見。
第一次是7月4日,那次,我們之間的關係似乎有好轉的跡像,但其實並沒有好轉。現在回想起來,那是一次極其衝動的“拜訪”,同時也是一次極其溫馨的記憶,當我走進克林頓的書房後,說了幾句話,便和他吵了起來。我實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我們的關係似乎已經結束了,而他曾經答應過我要為我回到白宮做出安排的承諾,至今未能兌現。因此,在此前一天,我給了他一封帶點威脅的信。我在信中以暗示的語氣對他說出一套帶有威脅性的假話,我說我曾經告訴過我的父母,在大選之後,我會回到白宮工作。
但現在大選已經過去一年多,我仍然沒能回到白宮,他們也曾多次問起此事。
他們一直在追問我不能回去的原因,我已經有些不知道該怎樣做了,也許,我應該向他們說明一切。同時,我也考慮到另外的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會考慮我回白宮的事,所以我不得不進行一番打算。我問他,我如果不能回白宮,是否能在另外的政府部門考慮給我提供一份工作,比如華盛頓駐紐約的聯合國總部。
克林頓顯然是對我這封信的暗示感到害怕,所以才叫柯里安安排了第二天的見面。他宣稱自己並未看到過那一封信,同時又罵我∶“威脅美國總統是不合法的行為。”他說他一直將我當作最好的朋友。
那時候的我非常絕望,而且異常衝動,便與他針鋒相對。我告訴他,我認為他對我只不過是虛情假意,從來都不曾認真過,我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說到後來,我哭了起來。
於是,克林頓走上前來,緊緊地擁抱著我,告訴我他其實很想多與我在一起,但是┅┅��我這時看到書房的窗外有一位花匠在那裡工作,便告訴了他,於是,我們轉入了浴室旁的門廳,我們在那裡擁抱。這是自我們交往以來最深情的一次擁抱,他非常溫柔地親撫著我的手和頭髮,親吻我的唇我的臉和我的頸,並且不斷讚美我的美麗。
“其實,你知道的,我很希望能多一點和你在一起,對我們分開這件事,我感到非常苦惱。”他說。
我想,也許他離任之後,可能會有更多的時間,便說道∶“也許,三年後你會有更多的時間,那時,你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似乎很有點意興蒼涼地說∶“我不知道三年的時間內可能發生的許多事情,也許,那時我孤身一人也有可能。”
於是,我們在一直憧憬未來,氣氛立即就松馳下來。
他開玩笑他說∶“喔,我75歲的時候,我們要做的事情是,我要每天撒25次尿嗎?”
我說∶“我們會那樣的。”
在離開之前,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特里普告訴我,《新聞週刊》正在策�發表一篇文章,因為凱瑟琳。威利聲稱她在總統辦公室時,曾被克林頓性騷擾。我知道,當時威利的處境不是太好,她正希望有一份付薪工作,我擔心她會成為又一個葆拉。瓊斯,所以將這件事告訴他,希望他能有辦法將此事擺平。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是特里普告訴我的。我在心中,一直將特里普當作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克林頓知道特里普在此事之中起了作用,然後做出任何對她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