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在心裡打轉,最後醞釀出的卻是心灰意冷。
心裡那麼涼,眼眶裡卻有滾燙的東西聚集。
為了那可笑又可悲的自尊心,黃芪不允許自己的視線粘到那個男人的背上,不允許自己在蜀脂面前哭出來。
所以蜀脂一說完,她就接了話:“好,我走。”
放空的眼睛漸漸回神,一點水光在眼眶中淺淺劃過,很快消失不見。黃芪僵著臉,咬著嘴唇,死死攥著拳頭。
窗簾上的亮斑晃動起來,有一道活動的陰影印在窗簾一角。如果是平時,這個點黃芪已經睡了,絕不會看到它,但今天,黃芪不僅看到了它,還注意起了它。
女人意識到不對,走到窗邊把窗簾掀開了一條縫。暗淡的路燈下,她因為作者朋友到來而租的那輛商務車的前蓋被掀開,有人正把半個身子埋在引擎蓋下面鼓搗著什麼。
她批了件衣服,拿上手機去敲衛川的房門。
“怎麼了?”衛川很快開門出來,並沒有因為半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