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興國,但現在疑心完全消除了。
若他真懷敵意,那麼他在自己和劉勇被偷襲之時,便可站在一邊,靜靜觀戰。
而不是前來支援,待四十班的人完全被淘汰後,再著急趕去,沒人會怪他。
“……”
“先離開這裡吧!我們還在比賽,剛剛弄出那麼大的聲響,肯定有人趕來了。”
即便葉興國救了劉勇,但他仍然沒有放下對他的懷疑,環視一圈附近,提醒道。
“好!我們走!”
王鋒點了點頭,三人離開了。
還是這片樹林,五分鐘後,一位戴著面具的定點裁判從草叢離竄了出來。
他穿著反光衣,鬼鬼祟祟的瞧了瞧附近,目光停留在葉興國扔下的乾柴上。
脫掉了定點裁判的反光衣,從乾柴裡撿起一根結實的木棍。
身形一竄,便消失在了這片幽僻的樹林裡面,樹林再次恢復了之前的寧靜。
他將反光衣夾在腋下,右手持棍,在灌木叢中穿梭,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來到坡段頂端突出的岩石上,下方有一位正在休息的流動裁判。
比賽接近結束,流動裁判的工作量直線下降,有時候半天都聽不到槍聲。
在沒有槍聲的情況下,他們只需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坐著悠閒的休息即可。
裁判都是志願兵,也是士官們,流動裁判級別較高,皆為一級、二級士官。
定點裁判則全是三四五六級士官。
二話不說,他向這位背對自己的流動裁判撲去,同時揮動手裡的棍棒。
木棒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頭上。
這位高階士官反應迅速,他聽見身後有棍子破空聲,快速側身,但棍子還是打在了他的脖頸上。
疼得流動裁判直呲牙,他轉過身,給他來了個側踹。
“砰!”
“噗!”
在側踹的同時,那根棍子又向自己呼扇了過來。
砰的一聲,流動裁判被敲暈,因為他們都戴著嚴密的面具,也都看不見對方的樣子。
所以從清醒到昏迷,也都不知道襲擊自己的是誰。
定點裁判被踹飛一米遠,“噗”的一下摔在地上。
“這麼捱打!”
這個定點裁判嘀咕了一聲,迅速翻身起來。
將流動裁判的專屬外套脫掉,穿在了自己身上。
再將此裁判拉到隱蔽的地方,等他自行醒來。
他在樹叢間淡定的行走著,穿著流動裁判專屬的反光衣,目光四處遊蕩。
當看見了另一位流動裁判時,極為淡定的問道:
“四十班呢?”
這位流動裁判聞言,瞧了他一眼,低聲道:
“四點鐘方向,怎麼?你認為他們會交火?反正我不這樣認為。”
“嗯,看好他們。”
說完,便往六點鐘方向走去,最後迂迴,走的方向還是四點。
流動裁判交談指位置都有過嚴密規定,只能說方位,不能抬手。
……
小溪邊。
王鋒他們換了個地方隱蔽起來。
最後實在餓得不行,分工開始做飯。
有了之前的教訓,必須安排一位站崗的嚴守附近才行。
這個位置自然安排給了劉勇,王鋒需要做菜、烹飪,而葉興國則需撿乾柴、打獵。
王鋒在溪邊清洗剩下的半隻山雞,山雞可以同野菜、無花果,燉湯喝。
今天在茂密山林坡段摘了一些清熱解毒的無花果。
正好可以拿來烹飪。
王鋒沒法蹲在溪邊,腰上的傷口一旦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