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能瞞得了誰?”
“這,”
此時,
“將軍所問的大事,小老兒不敢妄言,京城出的事多了,如今倒是還真有一事,將軍應該感興趣。”
身邊的副將李哲,立刻從懷中掏出十兩紋銀遞了過去,老掌櫃接在手中連連道謝,
“謝將軍賞,這話也不是小老兒自己編的,是北上的客商議論,前些日子天地異變,乃是上天示警,京城如今都在傳,是寧國府的主家,請了一個仙師在府前施法所致,至於真的假的,小老兒就不得而知了。”
彭士英也不含糊,盯著董大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掌櫃的往火盆裡添了一些炭火,然後用木棍掀了一波,讓火焰更大一些,
彭士英聞言臉上就有了笑容,這樣最好,期限還有一日,明日早一點埋鍋做飯,早點度過安水,下午的期限定不會晚,看向還在那大快朵頤的董大望,心中謹慎的高看了一眼,看樣子,南下的時候誰也不能信了,
“董大哥,明日想來應該沒有問題,您怎麼看?”
彭士英緊鎖著眉頭,唸叨一句,想一想朝廷邸報,記得顧平是領軍南下平亂了,具體如何也沒說,三萬兵馬,怎麼也有個說法,
“咱們一句行軍到此,都是傳著京城的流言蜚語,京南的事幾乎沒有人議論,也是奇怪了,
“是,大人,屬下明白,不過大人,朝廷給的期限是五日,明日就是最後一日了,外面還下著大雨,就怕他們誤了時辰。”
“什麼,寧國府賈家,怎麼可能!”
“小心隔牆有耳!”
彭士英嘆了口氣,拿出一個拆解過的錦囊出來,
“這是你我二人出城的時候,大哥給的錦囊,要我在安水渡口以北,截住河西郡的兵馬,就是做此事,大哥是怕我們一去不回。”
彭士英停頓一下,話說的沒錯,早年間的事扯不斷,受封節度使之事,自家大哥曾偉倫曾言,有人作梗,這個人或許就是呂代元,此人不可信。
彭士英說的隱晦,原因就在於朝廷集結客軍南下,主帥就是賈家的姻親,要是真的有問題,陛下怎麼可能還在用他,只是董大望拿著酒盅,把酒水倒在自己手上,然後搓了搓手,笑道,
“你說的是顧平,”
彭士英心情有些不好,也不知是太上皇有意放任,還是默契,總之從關外大變之後,皇城司的人馬愈發的壯大了,哪裡都有他們的身影,各地百官和勳貴苦不堪言,也不知洛雲侯和西王那裡是如何應對的。
樂時聽完,傻愣在那,二哥做事向來滴水不漏,既然知道朝廷猜忌,那今日還和董將軍會面,不是就給朝廷知道了嗎!
“二哥,既然你知道皇城司那些人,一直盯著咱們,為何今日還設下宴席,請董將軍來赴宴,就算酒樓沒有他們的人,這俗話說得好,褲襠裡的黃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董大望根本就沒問行軍的事,反而開口問了京城裡面,可有什麼傳言,彭士英這才恍然大悟,這一點倒是疏忽了。
說完,從鍋裡復又撈起一塊肉,送入店小二口中,
“是,大人。”
老掌櫃細細回想,好像南來北往的客商,都在議論京城賈家寧國府的傳言,也不知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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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將軍,您不用擔心,這雨下的雖大,但並不耽擱將軍明日的行程,俗話說雨疾下不長,此地河流縱橫,更是不用擔心官道上有積水,所以明日定然能過河。”
店小二吞嚥著燒肉,就去庫房搬一些煤炭進來,準備隨著掌櫃上樓,
掌櫃的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是不是說錯了話,不敢抬頭看著兩位將軍,彭士英見了不再逼問,一揮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