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
薛蟠根本不信,這話說得,那麼大的國公府,還能少的了銀子不成,再說了,每次奴才進出,都是大包小包採買,銀子都是哪裡來的,搖了搖頭,回道,
“你只意圖,二哥知道,等你安穩下來,二哥就帶你去京城認認各家的人,對了實在不行,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也來京城,咱們還能做個同僚呢。”
“二哥,此事休提,萬萬不可再說。”
“知道了,你就回她,我沒空,再說了,給她人傳旨,與我何干,滾回去。”
“這,是,二爺。”
薛蟠在那義憤填膺,替賈璉打抱不平,憤恨不已,恨不得追出去暴打此人。
“二哥,這些煩心事咱們就不要再糾結此事了,快吃,別涼了。”
賈璉忽然感同身受,京營一般沒事,可是就像薛蟠所說,萬一遇到什麼戰事,就那天倒黴,這一下子就沒了性命,什麼都沒了,府上的事放下了,這個又成了心事。
賈璉本不想說,可是現如今不吐不快,沉了臉色說道,
“此事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府上,如今的花銷太過了,而且二哥手裡也沒個營生,銀子就成了問題,你也知道,在軍營,好些事沒銀子辦不了啊。”
賈璉接過文龍遞過來的筷子,也沒吃那些大肉,反而是用筷子一個,一個夾起茴香吃了起來,還是那個味。
二人一飲而盡,薛蟠更是拉近了距離,直接叫了二哥,然後繼續拿起酒壺給滿上,看著賈璉的臉色好多了,這才小心的問道,
“二哥,不是小弟說您,咱們就是沒事找事,給自己添堵,要是天天操心,別說別的,就是兄弟我,也扛不住啊,”
“鏈二哥,別急啊,先吃口菜,暖暖身子,我跟二哥說,這老闆,也不知哪裡整了一條肥鹿,然後剝皮洗淨,說是用了他們的特色什麼醬肉的醬,文火慢燉,今日可是有口福了,二哥也別笑話,小弟在金陵,雖說吃過醬肉,可是做的一般,倒是各種魚,吃的不少,掌櫃的一說有這好東西,饞的我肚子都忍不住了。”
聽到一個小廝竟然站在桌子旁如此有質問之意,賈璉怒氣一閃而逝,薛蟠也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的小廝,
“吃完就回去,沒看到肉剛端上來嗎。”
二人也未說話,在那大口吃著,至於裡間三桌的人,都是聞著肉香,在吃桌上的菜如同爵蠟,賈薔本想厚著臉皮過去,可是看著璉二叔心情不好,也沒那個膽子。
可是薛蟠卻巴不得如此,大包大攬起來,
“二哥說這話,不是見外了,兄弟來京城,就是投奔二哥來的,以後的一切,還是需要二哥多多照應,就這些花銷,本就是應該的,如若不然,小弟一大家子人,哪裡還好意思在國公府住下去,不是不知禮數了嗎!”
賈璉看著薛蟠神神秘秘的樣子,也是好笑,這間酒肆,自己也是吃了十幾年了,有什麼好東西自己能不知道,無非是換個口味的做法罷了,今個出來,就是散心的,此間的事也是舒心,遂拿起酒盅,伸過去和薛蟠碰了一下,然後二人一飲而盡。
“什麼,二哥,這不是反了天了,竟然如此口氣和二哥說話,要不是沒弄清楚,剛剛,小弟就打他個悶頭,二哥,不是我說,你院裡的人要好好管管了。”
只能低下頭,吃著桌上的菜餚。
“俗話說的好,出了事有個子高的頂著,咱們做好分內之事,未必比他們差,至於說逛青樓,二哥自然有心頭好,這樣,二哥也別擔心銀子問題,有了空,別讓鳳姐知道,咱們哥倆合計一下,好好玩玩才是。”
二人自然是心知肚明,反而有了惺惺相惜之感,端起酒盅就喝了起來,轉了話題,說著京城和江南的青樓女子的區別,這一說,就是說到二人的心坎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