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也是不解,榮國府的奢華可不是一般國公府能比的上的,可以說是和宮裡僅僅差一點罷了,那吃的用的,還有那排場,這侯府裡面還沒有呢。
王氏放下碗筷,用錦布擦了擦嘴,慢聲細語說道,
“昨日,我讓瑾瑜把一萬兩銀票還給榮國府,王熙鳳那驚喜神情做不了假,還有她從寧國府拿銀票回來時神色不對,可見寧國府那邊比榮國府要好上許多,還有這跑商的事竟然還要她提出來,所以定是缺銀子了,那這商路就顯得重要了。”
“嘶!還是母親厲害!”
楊寒玉沒想到王夫人王氏竟然看的如此觀察入微。
也是心生駭然,以後做事更加的處處小心才行。
“行了,你們先吃著,我去前廳看看去。”
王氏也沒理她們三個丫頭,自己起身就去了前廳,分明不想她們仨跟著。
王氏到了前廳,就看到一位身穿紅襖裙年輕的婦人,豔麗大氣,落落大方,身邊跟著一位穿著碧綠裙襖的丫鬟,顯得格外醒目。
自己一進來還沒坐下,就見到王熙鳳那驚喜的聲音,
“哎呀,王姑母,侄女王熙鳳這廂有禮了。”
聲音清脆動聽,婉轉悅耳,看著跟前行禮的人,這眼色拿捏得真好。
“行了,坐吧!”
“謝姑母!”
帶二人坐定,王氏就誇讚道:
“果然不虧是王家的人嫁過去的,精明伶俐,聰慧過人啊。”
“哎呦,我的好姑母,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對了侯爺呢?怎麼沒見著!”
王熙鳳撒嬌陪笑,話頭一轉就問起了張瑾瑜在何處。
王氏心裡淨明,也沒為難她,問道,
“瑾瑜在你來之前就去了大營,這些天應該不回來了,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
王熙鳳聞言臉漏出難色,琢磨著這事怎麼開口呢。
王氏看到眼前糾結的侄女也是好笑,欲蓋彌彰啊。
“這榮國府賈家是不是過得越發的手緊了。我看你雖然管家,但是有一點不明白,你不是府裡的嫡長孫媳婦嘛,怎麼我看老二家的住在了榮禧堂,雖然我是外人但是也知道這不妥吧!”
王熙鳳聽完此話,也是紅了眼眶,這裡面的難處誰又能知道。
“姑母,這裡面事有些複雜,難堪,侄女不便說!”
“哦,是不方便說,還是家醜不可外揚啊。”
王氏犀利的話語一點也沒含糊,王熙鳳臉色蒼白,心中也是苦悶,怨賈母的不公,還是怨二太太的刁難,還是怨自己無能。
“姑母,此中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再者我也算是嫁入賈家的媳婦,算是人家的人。”
平時口齒伶俐的王熙鳳竟然被說的找那些牽強的理由來搪塞,王氏看火候差不多的,直接厲聲呵道,
“誰說的,難道我們王家的女子合該被犧牲?”
此句話一說出,王熙鳳的眼淚再也止不住,瞬間流出,抽泣不已,平兒也是拿出手絹不斷的給擦著眼淚。
“姑母,我算哪門子管家,府裡上面有老太太,二太太壓著,下面有那些老不死的坐地戶,我怎麼管啊。最主要的,雖然賈璉是繼承人,但是國公府產業可是二老爺的,侄女可是什麼也沒有啊。”
王氏算是聽出來了,榮國府應該大房繼承了爵位,可是產業進項給了二房,也不知道是老國公的意思還是老太君的意思。
要是前者那就真有意思了,也不知道老國公是怎麼想的,萬一分家,那所謂的榮國府可就分崩離析了。
“哦,那我可是聽明白了,鬧了半天,你是什麼也沒撈到,還要出人給二房打雜。”
王氏乾脆直接的把王熙鳳在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