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叔父,侄兒知道了,侄兒這就去安排。”
焦可一時心急沒有想清楚裡面的事,聽到叔父的告誡這才心中有數,急著下去安排,在把那些人的暗手清理清理,別到時候真出了事。
金陵城內,
大批的禁軍還有皇城司的人都是四處開始在城內搜捕抄家,目標就是金陵衛軍校尉以上的將軍全部算在內,竟然有十幾位之多。
尤其是嚴指揮使的深宅大院,竟然還有如此多的侍衛,甚至還有一位副將帶著衛軍的人守在家宅。
“快,頂住,彙報給夫人,快一些想辦法。”
“是,將軍。”
在外面的禁軍一時間面對面前的深宅大院竟然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只得組成人牆一下下撞擊嚴府的大門。
寧邊見此也是皺眉,裡面竟然還有衛軍的人馬,看來是早有準備,看到那麼多人圍著眼前的深宅大院,自然是人跑不掉的,就吩咐手下的人;
“都圍著,回舊宮去拿撞角木過來,不急。”
“是,寧將軍。”
其他居住的坊,那些衛軍的偏將副將等的家宅,都是小門小戶的宅院,根本不能阻攔如狼似虎的禁軍。
家宅早就被撞破,禁軍並著皇城司的人進去,就是直接開始抓捕,不管何人,只要在府上的一律抓捕和拘押。
“快跑啊,”
“放開我!”
一時間,
各種求饒,怒罵的聲音交雜著,可是無人應答,
在寂靜的黑夜裡,傳的甚遠,顯得有些刺耳,即使有左鄰右舍的宅院聽到動靜,也是緊閉門戶不敢出聲,知道今晚外面出事了。
很快的,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不少人就被抓的差不多了,男子則是被拘押著先走出去,凡是慢一點就是一鞭子抽過去。
最後是女子哭哭啼啼的被抓著押送回去,此時聲音走遠後才安寧下來,不少大戶人家都偷偷在門口派人在門後聽著外面的動靜,想打探一番。
甚至還有府軍的不少頭目住在這裡,更是心驚膽戰,這些好像是禁軍的人,到底外面出了何事。
不少府軍的人偷偷出了院子給自己的主將去報信了。
嚴府,
後院正堂。
嚴夫人自然是穿戴整齊的衣物,坐在高堂之內,身邊坐著一雙兒女,聽到外面的喊殺聲,不由得緊緊抱了下孩子,也是心中悲涼,可見老爺是出事了,現在宅院被圍,怕是出不去了。
在往堂內看去,一屋子鶯鶯燕燕,在那哭泣。
看著身邊一眾姬妾在那哭哭啼啼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厭惡,只是苦了自己的一雙兒女,如今到了此種田地,嚴府也不算虧帶她們,更是沒有短了她們的吃穿用度,今個是無論如何她們都不可能出去的,與其受辱不如給跟隨老爺去了,也是該她們準備上路的時候了。
“來人,拿酒上來。”
“是,夫人。”
外面的管事哆哆嗦嗦的拿過來一壺酒,和幾個杯子,圍在身邊的姬妾還沒反應過來,嚴夫人就說道;
“讓她們喝下去,也早些陪著老爺。”
此話一出,那些姬妾才明白這是毒酒,都是聲嘶力竭的想往外面跑去,可是哪裡知道,門外都是侍衛,早就封死了出口。
“還不快點!”
“是,夫人。”
外面的侍衛全部衝了進來,按著一眾的姬妾女子,硬生生扒開嘴,把毒酒灌了進去,不一會,還貌美的女子,就口吐鮮血倒在地上,顯然是不成了。
府外,
禁軍也是帶了衝木,兩側各有十人抬著,最後面的人用力推,前面的木錐重重的砸在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