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煩躁難耐。
坐在院子葡萄架下,唐哲軒、唐沫、納蘭詩韻、韓夢竹四人圍坐在一張竹製方桌旁。
桌上擺著華夏的一大全民娛樂,無論老少,均可玩樂的麻將牌。
“東風。”唐哲軒笑呵呵的打掉一張沒用的牌,今天他手氣極壯,幾圈下來,便贏了不少。
其次便是韓夢竹和唐沫,納蘭詩韻這個妖孽般的女人儼然不適合玩麻將,她太過追求完美收宮。
玩麻將牌,見好就收的道理,她根本不懂,幾圈下來,輸得最多的便是她。
韓夢竹見唐哲軒打出一張東風,哈哈一笑“碰,白臉。”
“碰。南風。”唐沫不甘示弱。
到了納蘭詩韻抓牌,這個一直沒開胡的娘們兒全神貫注,如果細看,她抓牌的手都有些抖。
神經緊張到了極點,抓起一張牌,小心謹慎的一寸一寸的看,唐哲軒三人也不催促。
畢竟誰輸了這麼多錢,都會變得小心謹慎。
“耶。”納蘭詩韻臉上的凝重突然消失,卻而代之的是如小女孩般的興奮小臉,把牌一推“槓開本混兒龍。”
唐哲軒三人鬆了口氣,她總算贏了!
不然今天的晚飯,估計又要吃泡麵了。
納蘭詩韻咯咯輕笑著伸手道“給錢,給錢。”
唐哲軒三人特別痛快的把錢交了出來,不為別的,就為了晚上可以吃正常些的飯菜。
一百多塊錢,對於納蘭詩韻來說連毛都不算,但此時一百多塊錢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是她憑著本事運氣贏來的。
唐哲軒點燃根菸,抽了兩口,笑著說“不玩了,不玩了。”
納蘭詩韻剛贏了錢,一聽他不玩了,立馬不幹了,譏笑道“怎麼?輸不起了?”
“你甭跟我使激將法,老子不吃那一套,推我回屋,有話跟你說。”唐哲軒聳肩笑道。
納蘭詩韻聞言,哦了一聲,有些意猶未盡,卻沒再說什麼,起身走到唐哲軒後面,推著輪椅朝他的房間走去。
韓夢竹收拾著牌,對唐沫說道“影子,你說唐少跟大小姐要談什麼啊?”
看著韓夢竹臉上那抹奸笑,唐沫沒好氣道“死玻璃,少廢話,趕緊收拾。”
說完,揚長而去,留下韓夢竹一個人臉色陰晴不定,最後哈哈大笑“太有男人味了,我喜歡。”
剛走不遠的唐沫聽到他的話,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逃也似地迅速離開。
這個死玻璃,簡直太噁心人了。
回到房間,開著空調的屋子,使人精神一振,涼爽舒適。
納蘭詩韻很不客氣的坐在唐哲軒的對面,那張屬於唐哲軒的床上,說“有什麼事趕緊說,我還得去買菜做飯。”
唐哲軒徹底無語,這娘們兒以前不是這樣啊,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居家賢惠了。
心中不懷好意的想到,要是外人看到商業女皇納蘭詩韻這個樣子,不知要有多少人的下巴掉下來。
“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個林家兩個棄兒,林家今天派人去找過他們,估摸著是接他們回去。”唐哲軒很平靜的說道。
納蘭詩韻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咯咯笑道“你唐大少肯定有了決定,還跟我說個什麼勁兒?”
唐哲軒額了一聲,有些尷尬的笑道“需要你幫我點小忙。”
“什麼忙?”納蘭詩韻細眯著眼睛,緊緊盯著唐哲軒的雙眼,大有看穿的趨勢,可惜,卻失敗了。
唐哲軒微微一笑“很簡單,幫我和小沫易容。”
納蘭詩韻臉上的笑容不減,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易容?”
“韓夢竹說的。”唐哲軒不得已將韓夢竹出賣了,沒辦法,要是不說實話,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