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鑽出六個男人。
這次他們沒有使用手槍,而是端著微衝,對準已經不具任何威脅的A6扣動扳機瘋狂掃射。
車子不好控制,再加上來不及換彈藥,對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全部幹掉。
A6撞在路邊的墩子上,車燈打著閃火,六個男人端著槍謹慎地走過去,檢查一番,再三確認車裡的人都死了。
這才作罷,回到悍馬車裡,兩輛悍馬揚長而去。
寶馬從A6身邊開過,坐在車裡的少婦冷冷地掃了車裡的屍體一眼,慍怒的低喝一聲廢物。
對身邊的中年大叔說“回上海。”
司機大叔沒吭聲,他可不敢在這種時候觸自家少黴頭,老神在在的開著車。
寶馬來到收費站調頭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突然兩輛悍馬從旁邊毫無徵兆的衝了出來,橫在寶馬前面,擋住去路。
中年大叔見勢不好,就要倒車,不料後面也被同樣車型的悍馬給擋住。
此時此刻的寶馬被四輛悍馬夾在中間,動彈不得,就好似一塊三明治。
少婦不慌不忙的下了車,靠在車門上,從隨身帶著的包包裡取出一盒萬寶路,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迎風點燃。
動作嫻熟優雅的輕輕吸了一口,吐出一陣青煙,隨風消逝。
銀灰色的瑪莎拉蒂停在她五米左右的位置,納蘭詩韻從車上下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慢慢朝少婦走過去。
死忠兼走狗的搞基兄韓夢竹佝僂著腰緊隨其後,距離拿捏的恰到好處。
“小【婊】子,整不死你,是我的失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少婦不畏懼,雙眼死死地盯著納蘭詩韻,恨意滔天。
納蘭詩韻並未因為她罵自己而惱怒生氣,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不配自己與她生氣,赤果果的蔑視。
“張小翠,我真不明白,你男人死了,你不去給他報仇,反倒跟我糾纏不休,你腦子進水了?”納蘭詩韻冷笑道。
被稱為張小翠的【風】【騷】少婦聞言,張牙舞爪的就要衝過去“你個賤人,要不是我,我男人又怎麼會死。”
納蘭詩韻不躲不閃不避,站在原地如磐石般穩固,身後的韓夢竹猛然前衝,動作迅猛,一腳踹在張小翠的肚子上。
張小翠哪扛得住韓夢竹的猛烈一擊,停在原地,臉色煞白的捂著肚子,堅強如她沒有倒在地上,悶聲不吭。
韓夢竹一不是善男信女,二不會憐香惜玉,如果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帥哥,估計韓夢竹或許還會手下留情。
可惜張小翠不是帥哥,雖然也是個有姿色的女人,但一向只對男人憐香惜玉的韓夢竹並沒有覺得她有多麼美麗。
毫不憐惜的揚手扇了張小翠四個嘴巴,每一下都啪啪作響,張小翠頭暈眼花,雙頰紅腫,嘴角淌血。
“夢竹,夠了。”一直冷眼旁觀的納蘭詩韻輕聲說道。
韓夢竹眼眸嗜血的深深看了張小翠一眼,不屑冷笑著回到納蘭詩韻身邊,依舊是佝僂著腰,立定與納蘭詩韻身後。
張小翠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朝地上吐了口血沫,納蘭詩韻沒興趣跟她在這耗著,轉身朝瑪莎拉蒂走去。
韓夢竹明白大小姐的意思,心領神會,從懷中取出他最為鍾愛的飛刀,隨手一甩,三寸長得薄片小刀,力道剛猛,朝張小翠激射而去,張小翠反應過來躲閃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飛刀齊根沒入眉心,張小翠眼中滿是怨恨憤怒,還參雜著陣陣喜悅,不知她是為自己能夠去下面找她男人而開心,還是因為納蘭詩韻在北方當街殺人會惹出大麻煩而開心,除了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張小翠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她為何喜悅。
韓夢竹走到張小翠的屍體旁邊,拔出小刀,在她的衣服上將血跡抹乾淨,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