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這時,從另一節車廂,走過來兩人,來到他附近,劉柳抬頭看了一眼,見他們也點著煙,吞雲吐霧。
絲毫沒有放鬆警惕,剛想掐滅煙找個人多的地方待著,就見其中一個男人走了過來。
“兄弟,你也是去京城的?”男人一米八幾的個頭,黑髮黑眸,【操】著一口地道的京腔。
劉柳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冷漠道“我不認識你。”
“呦,兄弟,譜兒還挺大,看不起哥們兒是怎麼著?”男人神色不悅,旁邊的那個男人也圍了上來。
人數上劉柳不佔優勢,武力值?看這倆人的塊頭,劉柳心中苦笑,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不是不是,兩位大哥別誤會,我這人不會說話,您兩位別跟我一般見識。”劉柳趕緊賠笑臉說道。
兩個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露出笑容,其中一個男人更是蹲在他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這就對了。”
劉柳雖然很厭惡他髒不拉幾的手拍自己,卻忍著沒有發作,心中祈禱著這兩個傢伙趕緊走。
誰知這倆人竟然跟他耗上了,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好似怎麼也抽不夠的煙鬼一樣。
饒是劉柳這般的老煙槍也是被嗆得咳嗽起來,就在這時,身邊的男人突然勒住了劉柳的脖子。
被突然襲擊,劉柳下意識地便要大喊救命,只是救命二字他根本沒有機會喊出口,便被堵住了嘴。
昏暗的車廂,寒光一閃。
噗。
劉柳左胸劇痛,全身顫抖,神色猙獰,漸漸地,神智變得模糊。
三十秒左右的時間,劉柳便不再動彈,失去了呼吸。
兩名男子,鬆開了他的屍體,腳步有條不紊的離開。
一個鐘頭後,車到了京城,劉柳的屍體也被人發現,報了警。
劉柳一心要來京城,此時卻是怎麼也走不了了,魂歸京城,也算是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只是這心事,與他的本意完全不同。
劉柳臨死前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誰,要致自己於死地,他,死不瞑目。
京城火車南站,兩個衣著相同的休閒裝男坐上了一輛計程車,報了個地址,然後坐在後座,閉目養神。
如果劉柳還活著,一定能認出這倆人,便是殺害他的兇手。
京城某處的一四合院內,九十多歲高壽的李老太爺與一名與他一樣白髮蒼蒼的老者相對而坐。
兩人中間放著一張小桌,桌上擺放著一副象棋。
棋局慘烈,雙方均是剩下一車一帥。
“韓老頭,這局棋,你還打算下嗎?”李老太爺笑意吟吟的說道。
被稱為韓老頭的老人,嘴角笑意更濃,說“老李,你說我是棄車保帥呢?還是同歸於盡?”
李老太爺渾濁的眼眸迸發出一道精光,稍縱即逝,從旁邊拿起一顆士,放在棋盤上“國士焉能做走狗?”
韓姓老者哈哈大笑“走狗麼?談不上,不過是些牆頭草,割了又何妨。”
李老太爺收斂笑容,嚴肅道“韓老頭,你孫女,是不是也要摻和進來?”
韓姓老者聞言不樂意了,板著臉道“怎麼?就許你李家鋒芒畢露,不許我韓家嶄露頭角?”
“這倒不是,只是覺得青衣那丫頭會把這攤水攪得更渾。”李老爺子直言不諱,眉宇間顯露憂愁之色。
韓姓老者沉默片刻,開口道“刺陵小子不也是要插一腳麼?何況你還有那兩個唐家娃娃,難道你害怕了?”
李老爺子聽出韓姓老者語氣中的不屑嘲諷之意,怒道“我害怕個鳥,老子殺小鬼子時都不知道啥叫害怕。”
韓姓老者哈哈大笑,兩人相識數十載,他還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