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讓唐哲軒大吃一驚了,房間不大,地面沒經過修飾,依舊是水泥地,房間左邊靠窗位置放著一套組合書櫃,書櫃前是一把椅子,椅子前面是一張有些年頭的梨木書桌,在往前擺放著兩張椅子。正對著的右邊放著一張簡單的不能簡單的硬板床,床頭兩側各放置著一個床頭櫃,然而這些都不是將唐大官人雷的外焦裡嫩的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這間房裡掛著一張照片,獨照。照片的背景是在湖邊,一個穿著土裡土氣的小胖子頂著個西瓜頭笑容可掬的筆直站立,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那個是你?”唐哲軒強忍著笑,抬手指了指那張床頭上方懸掛著的照片,問道。
李刺陵似乎有些窘迫,點點頭,心中後悔的不得了,他還真忘了這房間裡還有著自己的洋相照片。
還是放大版本的。
唐哲軒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直不起腰來,他總算明白人可不貌相五個字啥意思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想到照片裡的可愛小胖子會是現在京城中呼風喚雨的李家大少?雖然看到李刺陵臉色不太好看,唐哲軒還是忍不住想笑,這張照片要是有可能的話,唐哲軒真想拍下來帶回去,放大後掛在家裡,然後在照片下掛個牌子‘李家大少純真照’又或者直接拿走搞個拍賣會,賣個一直對李家大少暗許芳心的姑娘,少婦,貴婦,女王,女神等一干女性成員,發筆大財。
李刺陵氣哼哼的獨自坐在書桌後面的椅子,看著站在房間中間,彎腰笑個不停的唐哲軒,心中恨恨的想到,笑,笑死你丫的,王八蛋,死混蛋,一直溫文儒雅的李家大少此時心中陰暗無比,什麼難聽,他詛咒唐哲軒什麼,唯獨沒有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因為他兒子已經出生了,帶把兒還有屁。眼,這是他親眼所見的,對於已經成為現實的東西,李家大少不屑詛咒。
過了一會兒,唐哲軒笑累了,不笑了,坐在李刺陵對面的椅子上,剛點燃根菸,卻因為看到李刺陵那張帥氣的臉,邪惡的將照片中小胖子的臉換上,這一想不要緊,結果又是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剛吸進去的煙,嗆得唐哲軒一陣劇烈咳嗽。
哈哈,遭報應了,李刺陵現在心裡甭提多爽了,要知道這廝可是嘲笑了自己半天,現在遭報應,也算是補償了李刺陵受傷的心靈,雖然如此,李刺陵還是給他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水,不動聲色遞給他,說“喝點水。”
“謝……咳咳……謝謝。”唐哲軒感覺氣管一陣陣抽搐,喉嚨火辣辣的,眼淚都下來了,拿起水杯咕嚕咕嚕喝光,這才好受了些,平復了下呼吸,有了剛才的教訓,唐哲軒是怎麼也笑不出來,嘲笑他人付出如此代價,不值當得,唐哲軒直接拿喝光水的一次性水杯當了菸灰缸,往裡面彈了彈菸灰,說道“我聽你們家老爺子說,你最近要回去鳳陽了?”
李刺陵正愁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便聽他提起了這個話頭,說道“是啊,一個星期後回去。”
“回去有什麼打算嗎?”唐哲軒問道,李刺陵在鳳陽好歹也是個副市長,雖說主管教育,但也不是半點實權沒有。
李刺陵臉色微變,稍縱即逝,便恢復了正常,說“我打算回去後跟李市長商量商量,把鳳陽周邊沒有學校的村子建學校,他要是同意,我們就聯名上報,看看上面是個什麼意思,如果成,還好說,要是不成,我可就悲劇了。”
唐哲軒一聽,好傢伙,這廝原來還有這等雄心壯志?他對鳳陽可以說是瞭如指掌,大到周邊屬鳳陽管轄內的幾個縣幾個村,小到鳳陽街道上有幾個老鼠洞,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倒是不是唐哲軒閒的蛋疼去調查,而是手底下的人辦完後,送到自己這裡的,有段時間唐哲軒閒的無聊,便翻起了那本名為鳳陽脈絡的書,作者是三皇會的一個堂口的小老大,那傢伙以前就是鳳陽的頭號包打聽,對鳳陽的事情清楚的不得了,不知他是想立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