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說道,“上次在底水寨僥倖放了你一條活路,沒想到你不知悔改,竟然還敢前來送死!”
“哦?魔君說這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當時真的是你饒過我的嗎?”卓天釗笑笑,玩味道,“恐怕未必吧?如果當初你執意要取我性命,恐怕那個時候,死的那個人反而會是你吧?”
當時卓天釗為了控制龍皇喪鐘,同時還要面對邪影魔君以及威海族那麼多強者的威脅,最後雖然魂力耗盡並身受重傷,但依靠著精神力與邪影魔君硬憾,後者也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雖然那個時候的邪影魔君尚還有餘力,但海王的到來卻頓時令他如老鼠見到貓一般逃竄,虧的邪影魔君還敢說出這般顛倒是非的話來,饒是卓天釗也不免替他臉紅。
“哼,廢話少說,且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理由跟藉口,當初最先喪失戰鬥力的那個人,說到底還不是你?”邪影魔君聞言臉色一紅,撇了撇嘴,顯然是在嘴硬。
“……或許吧,誰知道呢?”卓天釗聳了聳肩,也懶得在這件毫無意義的事上跟邪影魔君爭辯,“所以說,我今天不是來了麼?再給你一個可以殺掉我的機會,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否則的話,你恐怕永遠不會再有這個機會!”
“呵,好大的口氣!”邪影魔君眼皮猛的一跳,手中的蛇麟長鞭頓時泛起一層詭異的黑光。
“來吧!”右手往前一撐,嗜血魔刀無聲橫在胸口,卓天釗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下方的坤荔城,“你若是再拖下去,恐怕這些傢伙就要死光光了!”
“哼,這是你自找的!”聽得卓天釗所言,邪影魔君臉色頓時一變,因為這個時候,在龍皇喪鐘持續的吞噬下,坤荔城原本上萬的魔族人馬,此刻已經死的只剩下區區幾百人,也難怪邪影魔君的臉色會變得如此難看,當下縱是卓天釗跟海王不戰而退,單憑如今的損失,對他們魔族而言也早已經傷筋動骨。
呼哧……啪!
伴隨著手中的蛇麟長鞭化為殘影在空氣中拍出一聲脆響,邪影魔君的身形便已然閃電般殺向卓天釗,空間蕩起陣陣波紋,那好似鬼魅一般的身影,竟詭異的不帶一絲風聲,彷彿天空中的氣流,已無法對其造成絲毫的阻礙。
面對迎面而來的邪影魔君,卓天釗眯著雙眼,精神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起來,剛剛邪影魔君利用幻術引起空間的錯位讓海王分身中招的過程,卓天釗至今還深深的印在腦子裡,他可不想被眼前的邪影魔君欺騙,因為這一小小的疏忽,極有可能影響到兩人之間的勝負。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就在邪影魔君進入自己的百米範圍之際,卓天釗眯著的雙眼陡然激射出一道刺眼的精光,如烈日般璀璨的雷之炎彷彿銀河落下的匹練,伴隨著嗜血魔刀斜劈向下,一道足有百餘丈龐大的紫焰刀芒,瞬間將天地分成了兩半,只不過卓天釗這一刀所釋放的目標,卻是在邪影魔君身後五米處。
轟!
狂野的能量風暴肆虐開來,卓天釗這一刀看起來明明是轟在空氣上,卻彷彿又遇到了什麼阻礙,而隨著這一場爆炸的來臨,不遠處的邪影魔君身影卻是在微微一顫之後莫名的消失,隨即伴隨著能量風暴裂開一條縫隙,一道黑影卻是突然朝著後方退出了上百米,定睛一看,不是邪影魔君又是何人?只不過這個時候,邪影魔君的臉色明顯有些不太好看。
“同一種招數用過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用出來,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卓天釗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冷冷的看著邪影魔君道。
說起來,邪影魔君這一招還的確很難發現,主要是因為本體與幻術之間的距離靠的極近,氣息有些混餚,卓天釗如果不完全集中精神,感知力根本就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否則之前憑海王敏銳的感知,也不可能連幻術與現實都分辨不清楚。
不過這一招雖然令人防不慎防,但卻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