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件事就是。。。。。。”卓天釗深吸一口氣,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徹而起,其漠然的目光環視一圈,全場驟然之間鴉雀無聲,“很不幸,在我得到天王傳承出來之後,與東陵之境之間發生了一些小摩擦,結果導致大打出手,東陵之境族長東方灼以及少族長東方昀,已經雙雙死在我的手上!”
“。。。。。。”
死寂,死一般的寂靜,隨著卓天釗說出東方灼與東方昀已死在他手上之際,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陡然凝固,殿中的氣溫詭異的一百八十度下滑,從鼎沸瞬降至冰點,那沉重壓抑的氛圍,令無數人心神顫抖間,後背不由閃過一縷縷刺骨的涼意。
“。。。。。。天釗,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公孫霖臉色難堪道,“我知道你與東陵之境之間素來不和,但也不至於要下如此毒手吧?”
“公孫霖,你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就別急著妄下定論。”一聽公孫霖話語中對卓天釗充滿了責怪之意,龍弒頓時跳出來解釋道,“這件事怪不得天釗,實在是東陵之境欺人太甚,一直冤枉天釗私吞天王玉,所以天釗才會忍不住向出手教訓教訓他們而已。”
“教訓?哼,他所謂的教訓,就是殺人滅口麼?”西秦之境西門敬冷哼一聲,出言譏諷道。
“西門敬,你這話什麼意思?”宇文奕臉色一寒,目露殺意道。
“我什麼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無視宇文奕的殺氣,西門敬攤了攤手,冷笑不止道,“我知道,東陵之境與你們向來不對盤,經常跟你們唱反調,所以你們才編出這個可笑的理由,藉機將東陵之境這顆眼中釘除去,我說的沒錯吧?”
“西門族長,你這話說的未免也太過分了吧?”雷宸眉頭微蹙道,“難道在你心裡,我們會是這種瑕疵必報,毫無容人之量的人嗎?”
“你們是不是這種人,恐怕也只有你們自己最清楚。”西門敬說著手指向卓天釗,獰笑道,“好好的,東方族長為什麼要冤枉他?天王玉是開啟天王遺蹟的鑰匙,既然他得到了天王傳承,那這塊天王玉,理所當然就應該在他手上,東方族長向他討要,難道錯了嗎?就因為他不順你們的意,惹惱了你們,你們就要殺人滅口嗎?”
“西門敬,你說夠了沒有?”龍弒目光一凜,眸中殺機畢露道,“別以為這裡人多,我就不敢動你,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屁話,信不信我現在就送你下去見東方灼?”
“你要夠種,現在就殺了我。”西門敬目光怡然不懼的死死盯著龍弒,怒喝一聲道,“我知道,你們這是要打算除去所有不服從你們的勢力,東陵之境之後,下一個,本來就該輪到我們西秦之境了吧?”
“找死!”龍弒生平最恨的,就是被別人冤枉,所以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
嗤!
白光一閃,就在龍弒盛怒之下打算對西門敬出手之際,公孫霖卻是便一步攔在了他的身前。
“公孫霖,你想幹嘛?”龍弒滿臉殺機,惡狠狠的盯著公孫霖,其雙拳緊握,全身都在細微的顫抖,似乎隨時有可能暴走。
“沒什麼,我只是想搞清楚。。。。。。”
轟!
然而,公孫霖話未說完,其身後卻已經陡然傳來一聲令人心頭狂顫的低沉悶響,隨即一圈狂暴的氣流如同海嘯般呼嘯開來,頓時將四周圍的十幾道身形給掀飛了出去。
嘭!
整座大殿劇烈晃動間,公孫霖猛然回頭,便正好看見身形狼狽的西門敬如同炮彈般狠狠的撞上了一根金色的巨柱。
“噗嗤!”臉色漲紅間,西門敬口中轟然噴湧出一大盆的鮮血,而正當其身形要軟軟癱倒在地之際,一隻粗厚的手掌便是硬生生穿透空間,閃電般掐住他的咽喉並將之死死的按在了金色巨柱之上。
“天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