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說,心裡越發拿定了主意,只對著林之孝細細吩咐道:“明兒你去找幾個人……按我說的做……”
林之孝聽了賈赦吩咐,點頭應下了,又朝著賈赦道:“依小的說,老爺早該這樣做了,外頭有些話兒,傳的著實不堪了些,如今小哥兒尚小,旁人還不在意,可要再過上幾年,這眾口鑠金,萬一有個什麼,那可是一輩子的事兒。還有幾件別的,老爺太太們不問,我們做下人也不好說,但到底與府裡的聲名有妨礙,還是疏遠些好。”
見賈赦默不言語,林之孝一時又笑道:“我這兒有件事倒想稟稟老爺。今兒二爺和二奶奶鬧起了彆扭,二爺將奶奶的陪嫁丫鬟攆去做了三等丫頭,雖說只是一件小事,但到底二奶奶才進門不久,若傳出去了難免有些不好,老爺瞧著,這事兒該……”
賈赦倒不在意,只當鳳姐發了醋性,一時只擺擺手道:“這是他們夫妻倆的事兒,他們人年輕,偶爾鬧些口角,也是常事,你照管著,不許底下人多嘴嚼舌頭,也就是了。”
林之孝想想,倒覺的也是,只忙應了一聲,退出去辦事去了。
次日,邢忠正從著酒館裡打了酒出來,忽見著一個很有幾分面熟的潑皮,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一頭便碰到了邢忠身上,撞的邢忠一個踉蹌,手裡的酒也潑了大半出去。
邢忠正要發火,那潑皮睜開眼打量了邢忠一眼,只抓住邢忠笑道:“原是大舅老爺,我說怎麼不見你往那府裡去,怎麼,大舅老爺記不起來了,我是倪二啊,上回咱們還同桌喝過酒。”
邢忠這才想起來,只緩了臉色朝著那倪二道:“怎麼記不起來,倪兄弟近來可好,在哪兒發財啊?”
倪二眯著眼笑了,只說道:“我到哪發財,不過四處尋口飯吃罷了,比不得大舅老爺,靠著那府裡,上下幾輩子都吃穿不窮,日子逍遙著。”
邢忠一聽這話,便沒了好聲氣,只說道:“什麼吃穿不窮,不餓死便是祖上積德了,說出來也沒趣兒?”
倪二不覺一驚,只笑道:“不妨不妨,難得遇見大舅老爺,今兒我請客,咱們好生喝一遭,喝個痛快,再沒趣兒的事兒,也有趣了。”
邢忠最是個好酒的,聽得倪二這麼一說,哪有不應之理。
一時酒過三巡,邢忠喝的熏熏欲醉,不禁向那倪二抱怨道:“若說我那老子,忒是個偏心的,我們家那麼大的家業,一丁點也不給我,如今倒好,都讓我那妹子帶進府裡改姓賈了。我那妹子也心狠,一點子錢財也捨不得,這叫什麼事兒,好在她還有點良心,瞧上了我那岫姐兒,我如今只巴望著小哥兒早點長成,等他娶了岫姐兒,我這後半輩子也算有個指望了。”
倪二聽著,嗤笑道:“這府上如今待大舅老爺就這摸樣,大舅老爺還想著以後,只怕日後更加不堪。依我說,大舅老爺還不如趁著眼下,大太太瞧著岫姐兒入眼,藉著府上的聲名,想法子撈些錢財才是正經。”
邢忠一聽,便是一笑,只說道:“這我倒是想過,只是外頭那些人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我那妹子,又不聽我的話兒,這錢幾次就在跟前擺著,偏我沒法伸手,別說多晦氣了。”
倪二臉笑成一朵花,只對著邢忠悄聲道:“那是大舅老爺你不知道法子,我倒認識幾個和大舅老爺差不離的,人家混的可是房產田地,嬌妻美妾樣樣齊全,比著那府裡是一點不差,也是外頭人不知道罷了。”
邢忠一聽,便來了勁,只忙拉著倪二問道:“不知這法子……”
作者有話要說:ps:今天的更新到了,新還珠的片花出來了,那個其實他們該去拍大話西遊,小燕子和星爺的動作果然很一致啊,紫薇什麼的,好像馬雅舒啊,好黑的一朵紫薇花,金鎖好圓潤好富態,其實比紫薇更小姐啊,晴兒很漂漂,蕭劍我可以說,是史上最醜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