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麼?”陸不棄劍眉輕揚,隱約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那我倒要看看,是她們先把我的神廟給砸了,還是我先把神殿給砸了。”
本來看到祭神之塔被轟蹋,碎星就已經極其憤怒,知道不好交差,如今這陸不棄竟然還如此口出狂言,當他如無物,碎星也怒了,當下大手一揮:“你們還愣著作何,還不給我動手!”
碎星不是個白痴,也不是個莽夫。
事實上,奡會讓他坐鎮神殿,就是因為知道他做事穩重,足以擔當此任。
祭神之塔倒塌的動靜如此之大,他不可能感應不出來其中的能量強度。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一來就發難,而是讓下面人能夠迅速布好戰陣。
時隔十一年,陸不棄如今修為盡復,保不準實力有所提高,加之陸不棄身邊那個器宇軒昂的老者,一看也不是等閒之輩。
這樣的情況,碎星絕對不會冒然出手。
跟著碎星一起鎮守荼神神殿的,還有另外三個新晉的金衣祭司,兩個是金身下階的,一個是金身中階的,加上數是個裂合期的神殿衛士和紫衣祭司,這樣的實力,用來摸摸底還是很不錯的。
三名金身期,數十名裂合期的高手齊齊合攻,一起暴起的獸怒鬥技,將整個荼神神殿的天空映照成霞光萬里。
就這架勢,完全是要將陸不棄一群人直接轟殺的姿態。
跟著陸不棄一出來,就碰上如此大陣仗,夢皇顯得十分的興奮,在如此強大的能量覆蓋下,眼中是神采飛揚,只可惜他明白,現在不是他表演的時候。
陸不棄的怒火,需要宣洩,而且這,是他時隔十一年迴歸的第一戰,夢皇再心癢難耐,也不至於在這個時候搶陸不棄的風頭。
所以夢皇只是依然撐著防護罩,保護著這些犯人。
夢皇不認識這些犯人,但是陸不棄已經答應了要給她們活路,夢皇就會努力保住她們的小命。
“雜魚!”
一聲冷哼聲,讓所有攻擊陸不棄的神殿中人,在這一刻有種心涼如水的感覺。
然後只見陸不棄身形微沉,黑袍撩動間,赤金色的劍光閃爍,瞬間分化萬千劍影,如山呼海嘯般萬劍騰飛。
在戰團外圍的碎星,瞬間臉色大變,他能夠感覺到陸不棄此刻爆發出來的能量,比他只強不弱。
那也就是說,陸不棄的實力,真的堪比金身期上階。
讓三個不到上階的金身期,和一群裂合期的修士,去試探一個金身期上階實力的超級強者,那是一件十分不明智的行為。
碎星動了,他的目標,是保住那三個金身期的金衣祭司。
裂合期的修士死了也就死了,偌大一個荼神洞天,只要有資源,就算一時培養不出來,請總是能請到一些的。
可是金身期的修士,就沒有那麼好培養了。
“聚靈星雲域!”碎星沒有任何猶豫地,施展出它最強的防禦鬥技,將你三個金身期後部分裂合期修士籠罩了起來,希望能擋住陸不棄的劍影永珍。
可是碎星終歸慢了一點點,他所鋪展的能量沒能擋住第一批劍影,甚至連第二批劍影都沒能完全擋住。
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裂合期的修士,無論有多麼強大的法寶護體,或者有多麼紮實的基礎,只要被劍光掃中,無一能倖免,除了人生最後一聲慘叫外,就連晶魂都沒能留下。一時間,以陸不棄為中心,在這荼神神殿演奏了一曲死亡的讚歌。
就連那兩個金身期下階修為的金衣祭司,都被那無情的劍影轟中,那臨時撐起的法相金身也直接被轟爆,雖然沒有當時死亡,卻是頓時失去了戰鬥力,頹靡倒地。
唯一一個還能站著的,就是那個金身期中階的修士,不過在這一刻,她的臉色也慘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