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懈下來,齊邗星輕快地往餐廳走去,不過還沒走到,已經跟林言唏迎面碰上。
“早。”他笑容滿面的對她打招呼。
“齊先生早。”比起平日的沉靜,林言唏今天多了點冷淡。
完全沒把她的淡漠當一回事,他依然笑咪咪的一張臉,“你昨晚都沒回來,你去哪裡?”
“齊先生,這是我個人的私事,沒有必要跟你交代吧!”
“話不能這麼說,你現在可是我的員工,老闆瞭解員工的行蹤本來就是應該的阿!”
“不過,員工也有不說的權利吧!”
一張笑臉差點僵掉,齊邗星瞪著林言唏,完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這個女人實在有夠“龜毛”,他已經很努力地在陪笑臉,她還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真是的,女人就是女人,有夠愛計較的。
唉!他齊邗星在女人堆裡一向如魚得水、無往不利,結果碰到這個女人,不僅處處碰壁,而且還惹了一身的自討無趣。
他為什麼要忍受她?為什麼要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她不過是他請來的臨時女傭,再過不了多久就要說再見了,他幹麼要遷就她?如果她非得弄得相看兩厭,他也沒什麼話好說。
“我的早餐準備好了沒?”
“已經放在餐桌上,齊先生可以去用餐了。”
越過林言唏,齊邗星頭也不回地往廚房走去。
“齊先生,我忘了告訴你,我不小心把土司烤焦了,很碰巧,土司又剛好沒有了,你今天只好將就一點。”話畢,她轉身走上樓。
一聽到她的話,齊邗星連忙衝進餐廳,望著那比黑炭好不到哪去的土司,整張臉都綠了,可惡!這個女人……算了,反正沒有她的時候,他還不是很少吃民餐,不過自從吃慣了她創造出來的美味佳餚,早餐殳得吃,真是“鬱卒”!
吃,不吃,心裡來來回回掙扎了一番,最後他嘆了口氣,決定退而求其次,只除了那兩片焦掉計程車司,其他的食物還是掃進肚子裡。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齊邗星現在終於體會到了,跟林言唏之間的僵局還沒有化解的跡象上,這會乙他媽咪又打電話過來,說是臨時有事,要延些日子才飛來臺灣,這分明是有陰謀嘛!
“媽咪,你乾脆不要來了啦!”當初,他就是算好媽咪捨不得離開爹地身邊太久,最多是半個月,所以才跟林言唏要求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媽咪這麼一拖,如果過了他跟林言唏約定的時間才來,那他忙了大半天不就全白費了?
“齊邗星,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就這麼不想見到媽咪啁!”
有人說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句話套在媽咪身上一點都不誇張,瞧她前一刻還像個慈母一樣輕聲細語地跟他說話,這一刻她的怒吼卻差一點震得他耳膜破裂。
迅速把話筒拿離耳朵五公分外的距離,齊邗星對著話筒做了個鬼臉,才一副誠惶誠恐地說道:“媽咪,你誤會了,我當然很渴望見到你,不過不一定要你飛來臺灣,我可以到舊金山看你啊!”
“是嗎?那你什麼時候有空?”
“我下個月要進錄音間,再來要飛到大陸拍MTV,那之後還要忙著宣傳活動,至少也要四、五個月吧。”
“齊邗星……”
“媽咪,你別生氣,這就是我的工作,時間本來就很難算得準。”
停了半晌,劉蘊慈嘆了口氣道: “Red”,媽咪都快覺得你不是我兒子了,一年才見你一兩次面,過年還不—定可以跟你一起圍爐,我比起你的歌迷還不如。“
“嗎眯,對不起啦!你不也說過,我是一個天生屬於舞臺的人,你捨得我放棄舞臺,鎮日陪在你身邊嗎?”
“你少自我膨脹,我才不會捨不得你離開舞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