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畫畫布都是一米四乘兩米的尺寸,五幅油畫都還沒裝裱外框,所以畫布都只是釘在板上,沒有了外框的保護使黎絳親力親為將這些巨大的畫布從玄關小心翼翼的搬到了客廳也已經是好久之後的事情了。
入夜,玄關處的門“滴”的一聲倏然開了。
男人高大的身影藏匿在暗影之間,卻被客廳的光亮怔了下,換鞋,走過了玄關。
偌大客廳只開了一盞鵝黃色燈光的落地燈,懶洋洋的燈光碟機散了月色的冰冷,一切如常。
除了倚靠在牆面那些一幅幅巨大的暖色系油畫和趴在沙發上睡著的嬌小女人。
霍斯彥將脫下了的西裝外套隨意的搭在了椅子上,觸不及光亮的昏暗中他的雙眼愈發的黑亮,目光鎖視著遠處沙發上的小人兒,她靜靜得閉著眼,綿卷長髮似黑絲綢般散下一片,微弱的燈光落在她的臉上像是鍍上了一層金,柔和的沒有鋒芒,聖潔無暇的發亮。
窗外的繁華霓虹點亮了整個紐約,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