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逼死裡安開始,我便再也不是墨。維爾伯蘭多,而是叫景墨,以我可憐母親的姓氏從此存活餘生。”
男人的嗓音平淡卻殘藏著洗抹不去的過往,老者看著他渾濁的目光也不由動容,他拍著膝蓋低嘆,“這都是在作孽啊……”
“霍老,帶我去看看她吧。”景墨又輕聲說。
霍老抬頭盯著他,卻能輕易的看出他眼中的悲痛,那傷痛在他眼中彌留已久,是再也散不去的霧,是萬骨寒冰對永遠不可觸及的溫暖最後絕望的留戀。
蘇里安,如精靈如天使一般的女孩,從她徹底離去開始,也帶走了世間另一個人的靈魂。
霍園的後院有一片類似德利拉維爾城堡裡的柏瑰園那般的花圃,只不過比起德利拉維爾堡裡那充滿中世紀風味兒的柏瑰園,這片花園顯得更加現代而素雅。
花園之中有一處開滿白薔薇的花壇,也是奇怪,八月時分薔薇竟也能如此盛開?在那花壇之中嵌著一塊大理石,之上的照片中女孩笑得燦爛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