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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陵夙簡單的一個字,目光卻是越過蘇佳月,不經意地睨了一眼,被蘇佳月挾持的奕茗。

簪尖抵住她的喉口,使得那裡的肌膚終是有些許的戳傷,這抹戳傷,刺疼了他的眼睛,讓他的手在袍袖下緊緊的握起。

“我有話想對您說,還請您摒退一干人等。”蘇佳月語音清冷,只說出這句話,“這,也是我等了您一年,想法設祛求您見我一面,想說的話。”

唯有她知道自個內心,是役有辦法做到平靜的。

可,再不平靜又怎樣呢?

一年了,確實沉澱了許多,但,有些什麼卻是分明不能抹去的。

“都退下。”西陵夙的聲音在這空曠到死寂的殿內響起,一應的隨伺雖然有些不放心,可,還是遵著吩咐退出殿外,並緊緊關闔上殿門。

蘇佳月瞧著殿內僅剩下他們三人,輕輕籲出一口氣,緩緩道:

“您處死我的父親,按著道理,我該恨您才是,可,如果說,以前在您面前,驕縱的蘇佳月會選擇恨,但,現在的我不會。因為,哪怕我嫁給您這麼些年,您沒有對我用過情,只是看在我父親在前朝的勢力上,不得不寵著我,我終究,還是愛上了您。很可笑吧,愛這個字,無論在王府,還是在宮裡,是最可笑的。可,為了這份可笑,我去鬥,我去爭,生生地,把我自己浸潤成了,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

嘴裡說著可笑,但,她卻是沒有笑的。

讓唇角起一個弧度,有時候很容易,但有些時候,卻是比哭都要難。

一如現在,這種笑,不過是心底深處的哂笑罷了。

“好了,言歸正題。我知道,您的時間素來很寶貴,是不會願意耗費在我這些碎碎叨叨上的。”蘇佳月喟嘆了一聲,接著,道,“一年前,我總想著,父親是冤死的,總想著,能替父親翻案,可,這一年中,您不見我,也讓我在冷宮想通了很多事,更知道,有些事,哪怕求您,您都是不會允的。因為,實際,您也知道,父親不過是個擋箭牌,而當初唆使我父親的人,勢力在前朝太過強大,哪怕是您,初登大典,都是動他不得的。其實,從那盒胭脂開始,我們就都被人利用了,那胭脂盒要的,不止是當年欽聖夫人腹中的帝嗣,包括我的,也不會放過,如此一食二鳥之計,圖的是什麼,您當時也瞧得清楚,不是嗎?可是您呢?您的發落,不過還是顧忌著那一人……”

聯絡先後,以及陪伴西陵夙多年,對他的瞭解,如此想來,西陵夙怕也早就知道,所以,才那般發落了吧。

其實,一開始,她亦是猜不透的,直到那一次,她在逃離溫泉山的路途中,不慎小產,本來因著痛失子嗣,她開始瘋癲,被太后禁足在宮裡,卻是在彼時的欽聖夫人蒹葭回宮時,看似一場意外意外,讓她脫逃了出來,或許,那個時候,就有人想看到,藉著她的瘋癲,她的仇恨,繼續將欽聖夫人腹裡的子嗣一併除去吧。

可,她畢竟在王府和宮裡都浸潤多年,縱然痛失子嗣,心裡和生理都一時難以接受,也成全了她更要找出幕後真兇的念頭,於是,裝瘋賣傻,她如幕後之人所願,去往欽聖夫人處,實際,不啻是提了欽聖夫人一個醒,也是那次提醒,讓她清楚地辨析得到,真正害她的,就是故意放她出宮的人。

她的近身宮女,也是一直以為的心腹宮女——霞兒。

在清楚看懂之後,她才對宮裡其後發生的一切,都不再參與其中,不僅想保住自身,更想保住蘇府。

但最終呢?

不過是一朝傾覆,滿門皆凋。

而此後,被廢入冷宮這一年中,也因著西陵夙一再不願見她,她對霞兒幕後之人,從先前的推測,到數天前,有了準信。

霞兒被尚宮局奉太后一道口諭,送至胥貴姬處為宮女,哪怕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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