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姮適才避過一劫,心頭大石才剛放下一半,沒想還是在劫難逃。她大驚之下,驀然張眼,卻見童鶴已脫光身上的衣服,正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而那胯間的醜物,竟硬翹翹的豎得老高。方姮乍見之下,不自禁「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趕忙把眼睛合上。
童鶴見方姮臉泛桃紅,嬌羞無限,襯著她那具亮膩雪白的身子,更顯她溫香豔玉,卓然獨立,直看得血脈賁張,淫笑道:「這個娃兒果真迷死人。老哥!我不客氣先上一步。」說話方歇,便已伏身上去。
方姮赤條條的身軀給童鶴忽然壓住,登時嚇得哭叫起來:「不要呀!你……
你快走開,我不要……」
任由方姮如何哭喊悲啼,童鶴只當沒聽見,一雙大掌,已在她身上動起來,把她一對渾圓嫩滑的玉峰,給他弄得形狀百出,毫無半點溫柔之態。
方姮只覺疼痛難當,實全無快感可言,只得不住口的求饒。
童鶴自當不理會她,埋首至她酥胸,張口便吃。方姮心中泣血,悲嘆自己守了十幾年的貞操,將快要毀在這大惡人手上,不由悲痛欲絕,淚水如斷線真珠般滾滾而出。
而童虎亦已把衣衫脫盡,把方妍兩腿大掰,把那半硬不軟的話兒,緊抵著方妍的門戶,亂磨亂擦。
方妍剛才慾火尚存,現給童虎磨得幾下,慾火漸熾,膣內立時春水長流,口裡嚶嚀不絕。
童虎見她興動,也瞧得心頭滾熱,胯間的東西不覺硬挺起來,當下提槍便刺,一下子直闖深宮。方妍呀的一聲,已覺大物塞滿花房,把個桃園洞填得飽飽滿滿,接著便覺童虎狂攻猛舂,玉龍颳著花房,陣陣快感不禁如浪般湧來。
這時童鶴捧著方姮的傲峰,正吃得不亦樂乎,只覺這對好物不但渾圓飽挺,且彈性十足,實是難得的極品。童鶴抬眼望方姮一眼,見她眉頭緊蹙,淚眼汪汪,那股悲天憫人的模樣,卻另有一番美態,更教他心熱火動,再也無法按忍得住,便即撐身而起,站到地上來,忙把她兩條大腿抬高。
方姮知道他的意圖,連忙哭聲哀求:「請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童鶴笑道:「方才妳敢情是給我師弟弄怕了,但妳大可放心,我溫柔些對妳便是,當妳嘗過我的滋味,保證回味無窮呢!」
方姮哭道:「他……他沒有對我那個……你便行行好,就放過我好嗎?」
童鶴聽了,又是驚喜又感錯愕,問道:「那小子剛才竟肯放過妳,真個叫人大出意外,莫非妳還是處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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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姮早便羞澀不已,那敢回答他,只輕輕點了點頭。
童鶴大喜過望,說道:「今日美食當前,本大爺更不能放過了,但我平素最愛憐香惜玉,放心吧!我決不會把妳弄痛。」
方姮如何肯信他,心知已難逃他的魔掌,正感痛苦間,童鶴已把巨物湊近,那個頭兒已觸及秘洞口。方姮大驚失色,欲要移開身子,只是|穴道未解,渾身無力,半點也動彈不得。
便在方姮大難臨頭之際,房內窗戶忽地無風自開,一個灰影迅捷無倫的飛將進來。
陰陽二老正自興在頭上,待得驚覺,那人凌空一縱,已來到二人身後,只聽得嗤嗤兩聲,二人後心的「大椎|穴」已然被封,身子緩緩垂軟下來。
進來的人並非誰人,正是羅開。原來他先前摸進湘王府,見府內樓閣錯落,佔地極廣,心知要找出姊妹二人,殊非易事,便擒著一名官兵,點了他喉間啞|穴及腰間的「天豁|穴」,那官兵登時痛到骨髓裡去,忍不住要開口大叫,只是啞|穴被封,叫不出聲。
羅開湊近他耳邊,先問他陰陽二老的房間,再追問姊妹二人的所在,那官兵疼痛不過,只得點頭求饒。羅開左足一抬,在他頸下「氣戶|穴」輕輕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