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裡的明豔女性真有其人。”
這一褒獎,金大班立即笑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眼淚和口水不可遏抑地狂飆。
“哎唷唷,你真是愛說笑。”
“知道是笑話就好。”童賀氣悶地哼了一聲。
“呃,呵、呵呵呵。”金大班尷尬的連聲笑著,客人至上啊,即使說她是母豬她也 只有陪笑的份。
高節打圓場,“我們的童董是標準的冷麵笑匠,他絕無惡意,只是幽默了些。”
“呃,幽默、幽默。”
四周不知何時已圍上好幾圈的人潮,害他們無法前進,除非把她們全打暈。
童賀氣呼呼的揮舞拳頭,“你們這些酒家女從沒見過帥哥嗎?一個個眼睛都抽筋了 啊!”
他很氣,真的很氣,色女們的眼光正在對他的島主非禮,他敢打賭,她們一定想下 藥迷昏島主,好強暴得逞。
“童賀!”段子葑斜睨了他一眼。
滿腹辛酸與委屈的童賀把嘴巴抿扁成一線,噤聲不語。島主是他的主宰,也是信仰 ,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何況只是要他閉嘴而已。
段子葑俊眸深深的凝睇金大班。
“請給我們一間包廂,不必小姐。”
“呃,好。”噢,殺了她吧,她快要沉溺在如斯“痴情”的眼神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