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來到之前,他打發無聊時間的辦法便是和約翰一起分析那些酒客們都是什麼樣的身份,不過這個時間段並不長,他剛剛分析完靠門口那張桌子上那兩個傢伙的身份之後,吧女就已經端著一個髒兮兮的托盤走了過來。
‘但願那杯子是乾淨的。’李明翰看著吧女還算乾淨的手,如此祈禱道。
“一杯雪利酒,一杯泥炭威士忌。”
吧女很快把盤子裡的兩杯酒放在了李明翰面前,她很好奇這個黑袍子該如何喝下這兩杯酒,不過她更好奇的是那個兜帽下面該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或許……’她在心中開始勾勒那張幻想出來的容貌,然後心頭一點年輕帶來的小小憧憬讓她決定如果帽子下面那張臉很帥的話,她不介意提醒一下對方外面有如何危險。
不過這個人卻讓她失望了,但是在失望之餘卻有些小小的好奇。
好奇是因為她看著李明翰把那杯泥炭威士忌小心的推到了他的對面,做完這個動作後她明顯聽到對方喘了口氣,然後才用手隔著僧袍的布料端起了那杯雪利酒,遞進兜帽下做了一個喝酒的動作,等那杯子放下之後,她注意到了那酒少了一點。
她挑了挑眉毛,覺得這是個怪人,要知道這張小方桌的對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
心中的好奇讓她接過一枚明顯超過這兩杯酒價值的金王座幣後並沒有問出該問的話,而是選擇了先滿足她的好奇心。
“需要我搬張椅子來給你的朋友嗎?”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無害一些,因為她明白這裡的每個人都有秘密,而得到這個秘密的代價很可能就是她的生命。
“不用了。”李明翰皺了皺眉,他並不喜歡旁邊的這個吧女,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樣子,不過那劣質的化妝品味道已經讓他倒足了胃口。
那個吧女聽出了這話語中的拒絕,不過她胸中的好奇心卻壓過了心中的恐懼,讓她選擇了不依不饒地張口想要問個究竟。
“那您的朋友……”
這句話終止在一隻友善的手中,另一個看起來成熟的多的吧女走到了她的身後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後面。
“對不起客人,她是新來的。”這個吧女忙不迭地向李明翰道著歉,她知道有什麼人是可以惹得,而有什麼人是不可以惹得。
在這個地方能點這樣兩杯要命的酒的人,無論是剛出道的新丁還是滿手血腥的老人都不是她們這樣小小的吧女能惹得起的,要是面前這個黑袍子真生氣的話,那邊不住在擦吧檯的酒吧老闆絕對不會給她們出頭。
“新來的?”李明翰拿起酒又喝了一口,他微微抬頭看向那個老成的吧女,不過他依舊沒有掀開兜帽,讓那兩個女人在這略顯昏暗的酒吧裡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這個反問句讓那老成的吧女不由自主的朝旁邊微微挪了挪,把那個好奇的姑娘嚴嚴實實地擋在了身後,“我替她向您道歉。”她轉身從那吧女手裡搶出了那枚沾滿了汗水的金王座幣,小心的放在了李明翰面前,“這杯酒算是我們兩個請您的,請接受我們的歉意。”
李明翰坐在那裡沒動,他就這麼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中仔細看著面前的吧女,許久之後他才嘆了口氣,從兜帽下又拿出一枚金王座幣來小心的疊到了之前那枚沾滿了汗水的金幣上。
“拿去吧。”既然已經露了白,他也不再掩飾自己戴著的裝甲手套了,用食指輕輕推了推那兩枚金幣,把它們推向了這兩個吧女,一直推到了桌子邊沿才停了下來。
等了幾秒後看那兩枚金幣還沒有被取走,他不禁抬頭看向對方,“怎麼了?”疑惑地問道,“價錢變了?”
說完之後也沒有管對方是否要解釋,自顧自地又從袍子下掏出了三枚金幣,又仔細的疊到了上面,“一個是酒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