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巨大的後座力帶動著槍口一路上揚,就如同李明翰舉起了一隻巨大的火焰劍一般,正對面的獸人被高溫火焰點燃,號叫著想找同伴幫它撲滅蔓延至全身的炙熱。
也正是它失去理智的行動讓獸人的包圍圈露出一個難得的缺口,李明翰趁著身邊獸人忙不迭躲避被點燃的同伴時埋頭衝了出去,但是他卻付出了背後被獸人重重斬了一刀的代價,要不是被大力打擊砍斷地刀鞘在斷裂之前吸收了大量的動能,可能李明翰就直接變成了被斜砍成兩半的屍體了。
他衝出包圍圈後轉身面對著剛剛給了自己一擊的混蛋,那傢伙同樣戴著一個破爛的牛角頭盔——李明翰現在明白那是小隊長的標誌,只是一個管了十來個獸人的小隊長罷了!
雖然對方的階級低到可怕,但是那強壯的身體和凸顯出來的肌肉卻不是拿來唬人的,它把沾染了李明翰鮮血地砍刀舉到面前,當著李明翰地面伸出舌頭輕輕舔舐掉刀刃上殘留的血跡。
“操!!”李明翰對這明顯的蔑視回以憤怒,此時他才感覺到背後破損地傷口被雨水泡的刺痛無比。
剛才被求生**捏合在一起的**和精神因為背後的疼痛而產生了裂隙,他開始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疼都在抗拒著大腦發出的命令,尤其是剛剛做了個超級動作的腰部更是疼得讓他想幹脆躺在地上就這麼睡著算了。
“媽的!!”他低聲詛咒著,不知道是在詛咒對面對他發起挑戰正等待著他回應的獸人,還是在罵這個該死的時代,更或著是那還沒有飛來的救援艦。
看著對面的獸人沒有衝過來的**,反而聚集在了那個小隊長身後一副觀戰的樣子,李明翰隱蔽地左右看了看,發現戰場上好像就剩下了他一個人一般,到處都閃動著綠色的人影。心之無法取巧地男人乾脆把戰刀插在腳下的爛泥裡,然後死死盯著對面的獸人防止它做出什麼小動作來,手上不停快速擰下告竭地燃料罐丟在一邊,然後從身上挎著的彈藥袋裡抽出一個新的來換上去。
重新得到了燃料補給地火焰噴射器內部裝置開始運作,把燃料罐裡的燃料抽出來灌注到槍身的管道里做好了隨時發射的準備,這其中產生的猶如呻吟般的雜音卻給了李明翰無比地安全感。
他把有些沉重得火焰噴射器舉起來輕輕親了一下槍身,“嗨,一會指望你了。”然後抓起跨帶把它斜跨在身上,左手緊緊攥住槍柄;右手拔起插在身邊的戰刀,像是看著自己情人般仔細觀察著刀身上的每一個起伏,每一個缺口,然後他同樣輕輕吻了一下刀身,“一起戰吧!”
對面的獸人不明白李明翰到底是在做什麼,它把這歸類在了人類奇特的戰前祈禱中。
面前這個相對來說瘦弱地蝦米它早就注意到了,它發現每次看起來他都是一副弱不禁風彷彿一根指頭就能戳倒的樣子,但是卻能每次都讓妄圖佔這個便宜的獸人飲恨刀下。
“陛下萬歲!!!”李明翰高舉起胳膊,刀尖沖天嘶啞地吼道,也在同時接受了對方的挑戰。
這一聲熟悉得吼聲迴盪在戰場周邊,殘存著的修女們同樣大聲吼叫著,獸人小隊長聽著耳邊迴盪起的吼聲,把這歸類在了人類的奇特信仰中。
信仰總是能給一個絕境中的人以力量!
“毛哥在上!!!”它同樣有著自己的信仰,所有獸人都從內心發瘋般的信仰著眷顧著它們的神。
“waaaaaaagh!!!!”
它高聲吼叫著衝向李明翰,敏捷地閃過了迎面而來的致命火焰,反撩而起的砍刀和迎頭落下的戰刀架在一起,迸發出猶如爆炸般的火星。
在這瞬間爆發地光亮中,它看到一塊細小地金屬從兩人架在一起的武器中迸出,接著劃破了面前男子地面龐留下一條細細地血線,視線隨之順著那道血線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