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都有秩序地站在機翼或緊急充氣救生滑梯上等候救援。
附近目睹這一場面的船隻紛紛駛來救援,5-7分鐘後,警方和消防隊的蛙人和直升機也隨即趕到,在迅速周密的救援下,全體乘員都被救起,無一人死亡。 霍景榮定定的看著眼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但是此時此刻,他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瞭解過他。
“阿良,從小到大,你從未將我當做你的朋友?”
他雖是提出疑問,但是已經是肯定的語氣姣。
仲彥良低下頭,嘴角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笑容,聲音竟似有些苦澀:“阿榮,五年來,這是我第一次回江城,我不回江城的原因就是不想再見到你,若不是你執意要為“阿良”報仇,我想我們這輩子也不會再相見,今天我過來,有兩個原因,第一,請你放過我大哥,他跟你我之間的恩怨沒有關係,第二……”
仲彥良忽然伸出雙手,臉上浮現一絲笑意:“如果你想抓我,只有今天晚上這個機會了,過了今天,我有把握,我們這輩子也不會再見面,並且,你永遠也不可能抓到我。秈”
霍景榮毫不猶豫的解下腰間的手銬摘下來。
仲彥良嘴角的笑意更深,伸在霍景榮面前的手絲毫都沒有畏縮一下。
霍景榮的手銬還沒有碰到仲彥良手腕的那一刻,卻猶豫了。
他雖面無表情,但是太陽穴卻在突突的跳,手指骨節分明,卻因為用力捏的發白。
他看著眼前那張笑的平凡的近乎安詳的臉,表情卻漸漸的變得猙獰起來……
此時此刻的霍景榮就像是一隻被拔掉牙齒的老虎,對面是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羚羊,看似佔著絕對的優勢,掌握著主動權,但實際上,就算他逮到了羚羊,他也沒有辦法張口去咬,何況,羚羊還有鋒利的羊角。說不定一下子就能頂破他的肚皮。
霍景榮猛然轉身,狠狠的將手銬扔了出去,銀色的手銬在空中劃過一絲弧線,最後埋沒在一片廢墟之中,連聲響都沒有發出。
霍景榮揹著身子,咬牙切齒:“滾!趕快滾!在我沒有反悔之前!”
仲彥良也轉身:“阿榮,好自為之。”
說完,他就上了車子,然後聽到一陣引擎發動的聲音,黑色的賓士就這樣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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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到底什麼情況,那個人走了。”
蘇櫻拿著望遠鏡,視線隨著那輛車子移動而移動,最後放下望遠鏡,疑惑不已:“阿修,那個人究竟是誰呀。”
容靳修淡淡的說:“就是你大哥心裡的魔障。”
蘇櫻不解:“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同陸成灝今天到底說了些什麼,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你們兩個人計劃好的?”
容靳修倒是有些驚訝又似有些玩味的看了蘇櫻一眼:“你還能想到這一層?”
蘇櫻說:“到底怎麼回事呀,我今天晚上都快被刺激死了,你就別再賣關子了。”
容靳修笑了笑,說:“如果我猜的沒錯,剛剛那個男人就是你大哥心心念念想要報仇的阿良!”
蘇櫻驚詫:“阿良,小八說大哥的兄弟阿良是個臥底,不是已經出了車禍去世,大哥以為是厲先生有意謀殺,所以才一直都想抓捕厲先生,怎麼可能是那個阿良呢?”
容靳修說:“八太子在說謊,不過我猜,他根本自己也不知道實情,說起這件事情,實在巧的很了,前天晚上我同霍景榮去帝都酒店找你的時候,就感覺有人跟蹤,霍景榮也發現了,但是那人隱藏的太好,並沒有露臉。
但是在霍景榮抓了厲先生出去的時候,在樓梯口,我卻看到了一個神秘的身影,那人雖長相平凡,但眼角的傷疤叫人過目難忘,今天下午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