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屬難得!”來人誇了二青和大白一陣,末了看向鐵柺李與漢鍾離,笑道:“師兄與鍾離仙友,別來無羔!”
聽到此聲音,鐵柺李與漢鍾離,以及三聖公主都睜開眼來。
眾人抬頭,看向那人,只見那人披頭散髮,腳踏劍光,身著赤色道袍,赤色的長髮隨風飛舞,甚為不羈。
鐵柺李和漢鍾離相繼起身,漢鍾離搖著芭蕉扇,笑道:“未想火龍真君已至,一別百年,真君別來無羔?”
“甚好甚好!”那道人看了眼二青和大白,以及他們所在的綠竹筏,又看了眼三聖公主,笑道:“只是不如二位那般愜意!”
二青和大白,以及三聖公主,也都站了起來,向這位道人致意。
能得兩位上仙一句‘真君’之人,絕非簡單人物。
而且二青對這‘火龍真君’的道號,還有些印象,雖然這個人肯定是不認識的,但能得‘真君’為號,那本事定然不小。
而且,若這位‘火龍真君’,真的是傳說中的那位,那可就真的不得了了。畢竟,呂祖的劍法,可都是傳承於這位的。
傳說,八仙之一呂祖呂洞賓,其劍法,於終南山上,傳自於火龍真君,但是火龍真君這個人,是啥形象,是啥出處,二青卻是未知。
他那火龍真君的道號,也不知是因為這一頭紅髮,還是因為他的本體是條火龍。這個沒人告訴他,這時候,他也沒敢多問。
只是,當他抬頭看向這位火龍真君時,眼中所見,彷彿如同萬道赤芒一般刺目。二青知道,那些赤芒,乃是劍芒。
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去,再看時,那身赤芒,卻已消失無蹤。
從這一眼,二青便知,這位火龍真君在劍道上的造詣,要比當初劍閣的那些傳人要強出千百倍不止。
也不知他是怎麼把劍道修煉到這個程度的,簡直駭人聽聞!
“哈哈哈……火龍道友速度依然讓人望塵莫及,這天遁劍法,果然玄妙,老夫怎追也追不上啊!”
此時,又一道聲音由遠及近,金光閃過,一道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咦?李上仙和大腹漢也已到了麼?倒是在下失禮了!”
漢鍾離搖著芭蕉扇,哈哈大笑道:“老公羊,雖然你已修成縱地金光之術,可你難道不知,火龍道友這天遁劍法,可是從縱地金光之術中衍化而來,可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你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那位留著山羊鬍,身著灰色道袍的老者聞言,嘴角抽搐不已。
“大腹漢道友,請叫我西海釣鰲客,不要叫我老公羊!”
“嘖嘖,老公羊,你這覺悟還是不夠啊!”漢鍾離一副痛心地模樣搖著芭蕉扇,道:“如你這般心境,將來何談更進一步?道號不過只是一個名號而已,又何必在意?你看,你叫我大腹漢,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好傷心難過的,是吧!”
“鍾離權,你是一坨糞!”
“好你個老公羊,來來來,咱們先在此論論道行!”
漢鍾離擼著袖子,就要上前和這老道幹一架,一旁的二青和大白等人見此,不由面面相覷。
火龍真君和鐵柺李卻是見怪不怪。
“看,你的心境也不怎麼樣嘛!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懂?”
鐵柺李給二青和大白,以及三聖公主介紹道:“那火龍真人,確實是一條火龍修煉成道,道行精深,不在我等之下。且,他亦是我師尊的記名弟子之一,比起那位劍閣始祖,關係要更深些。”
“至於那老公羊,其本體確實是一隻公羊,而後修行有成,一時興起,給自己取複姓公羊,鍾離兄與他其實是好友,但他們這打招呼的方式,別人是看不懂的。幾百年來,皆是如此。”
二青和大白聞言,不由再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