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謹記!”
河耀對此,除了暗裡苦笑,也只能在暗裡苦笑。
雖說二青這般要求他的兒子,讓他覺得對自己兒子而言,有些過於苛刻。將來行走世間,也更為兇險。
可想想,二青怕他有危險,賜他黑鎧防身,賜他黑棍為器,他這師父,當得也確實是沒話說。
畢竟,河凡只是他的記名弟子,可不是親傳弟子。
倒是大白有些意外地看了眼二青,她很清楚,二青對於這些防身法器有多執著。當初出門遊歷時,他可從不放過蒐羅法器的機會。
可現在,他居然將平時用得挺順手的黑棍,以及從蛟魔王那裡得來的黑鎧送出去……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這小猴子有多疼愛。
雖然她也知道,這黑鎧其實也不算多貴重,因為她身上穿的那件銀色天蠶仙甲,便比這黑鎧貴重得多。
特別是二青身上穿的那件金色天蠶仙甲,防禦比她那副還高。
其實也正是因為二青自己有了天蠶仙甲防身,所以他才會把那套黑鎧送給小猴子。他可是知道,另外一隻猴子,當初為了那根定海神針,鬧出了多大的動靜。
雖然眼前這隻小猴子沒有那隻神猴的底蘊和機緣,不能和他相提並論。可不管怎麼說,這小猴子也同樣非比尋常。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這位記名弟子,將來為了武器鎧甲,去幹那些巧取豪奪之事,惹下什麼禍端。
雖說這套黑蛟鎧,比不得二青從北海老龍王那裡得來的兩副金銀天蠶仙甲,比不得蛟魔王自己身上所穿的那身黑蛟鎧。
但是,放在這人間界,也算不可多得的寶貝了。
至於那根黑棍,雖然也還不錯,但其實也不能和二青自己的天地劍相提並論,比起河妖河耀的那杆金槍,都要略遜一疇。
可在河耀看來,他的兒子河凡,還只能算是一個小孩子,一個小孩子擁有這種‘神兵利器’,可不是誰都可以的。
幾天後,河耀帶著小猴子,以及那女子丁氏告別二青和大白。
小猴子在離別時,對二青和大白,以及小青和小狐狸她們皆露出不捨之意,眸中淚花滾滾,一副小可憐樣。
丁氏看著這一切,神情也有些黯然,不知在想些什麼。
二青輕嘆,揮了揮衣袖,道:“去吧!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此去努力修行,將來不墮乃父威名,不忘為師之誡,足矣!”
河耀朝二青和大白揖了一禮,道:“岑兄,白姑娘,大恩不言謝!他日若有用得著河某之處,請儘管開口。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告辭!”
河耀話落,轉身抱起河凡,置於肩上,而手拉起丁氏的手,捲起一道妖風,裹攜著一人一猴,踏空而去。
看著他們離去,二青突然失笑起來。
大白看了他一眼,奇道:“師弟不是一向很疼那小猴子麼?為何他離去,你像很開心似的?”
二青搖頭道:“小猴子離去,我雖也有不捨,但他終究不似紅綾她們這般,他有自己的父親,有自己的……母親。不論呆多久,他終究還是要離去的,這我早就清楚。且,我等修行中人,壽命悠長,將來又非不能再見。是以,要說難過,也談不上多難過。”
“那師弟因何發笑?”
二青笑道:“河兄最後那句話,讓我想起江湖上那些綠林好漢說話的口吻。河兄明明風度偏偏,可這話卻又……哈哈……”
小狐狸在一旁說道:“河前輩在人間行走多年,學了些綠林好漢們說話的口吻,這也不算什麼怪事吧!”
二青點頭道:“這自然非為怪事。事實上,我覺得,他這話,估計是學自於他那位新夫人那裡。”
大白想想,也不由失笑。
小青、小狐狸、小雀,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