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便是,你要與那小龍王大戰三百回合,那便戰吧!我等就不管了。但若願意解決此事,可否聽我一言?”
小龍王搖頭道:“這事,解決不了了。我已上報天庭,不日便有天兵天降下界……”
“若他逃離,二位水君可攔得住他?”
“……”
小龍王與魚青璇相視一眼,那魚青璇便看向二青,慎重道:“岑道友,若是這河妖逃離,將來在其他地方為禍,這個因果,你可是要揹負起來的。他與你何干?為何要如此幫他?”
二青微笑道:“女君言重了,我可不是幫他,我是在幫二位,在幫這方地域人類。二位自信可以拿下他麼?二位自信,在與其鬥法之時,還可以出手保護這方人類?俗話說,神仙掐架,殃及池魚!那池魚何辜?二位皆為此方水君,有護衛恩澤此方人類之責,若發生這等事情,這個責任,又由誰來揹負?”
小龍王與魚青璇聞言,不由面面相覷。
而那河妖聽之,則是哈哈大笑。
二青見此,斜睨了他一眼,道:“河兄也莫要開心得太早,若是那些天兵天將下界,見你還在,那你定是難逃此難。”
那河妖被二青如此一說,便訕訕收起笑容。
大白見此,便問:“既然如此,師弟又有何良策?”
二青搖頭道:“良策算不上,唯一能夠解決問題的,便是將這個事情與那人類婦人說清,如何選擇,便交給那婦人來做定奪吧!”
二青說著,看向那河妖,道:“妖與人不同,人類有人類的道德禮義,其想法自然與我等妖類不同,你按妖類的想法去揣度人類,那定然不行。若那婦人真願意跟隨你去,那也算你的造化。不過人與妖本就殊途,將來有什麼樣的後果,誰也不清楚。”
那河妖搖頭道:“這個事情,我早與那女子說了,可她不信,那男人的小妾都已經招了,可她還是不信,只道是我施了妖法,他那小妾才會那般說。可惜那男人被我給隨手沉入錢塘江,死無對證矣!”
二青看了眼大白,道:“那便招魂吧!”
那河妖輕咳道:“我可不懂那招魂之法!”
小龍王見此,欲言又止,倒是魚青璇說道:“不必那般麻煩,那男人雖被你沉入那錢塘江,但卻並未真個死去,而是被敖兄救了!”
二青看了眼那魚青璇,對這位水神倒是有些刮目相看起來。
於是,這件事情便這麼定了下來。
二青與大白和河耀在此相候,小龍王與魚青璇回去提那男子。
“青璇,我等為何要聽那妖蛇之言?”
半路,小龍王越想越覺得氣憤,便對魚青璇報怨起來。
魚青璇嘆道:“這事,也不能全怪那岑道友,若是之前我未曾出面,或許還能拖點時間,待那天兵天將下界。可你我太過心急,也太過高估了岑白二位道友的仁善,事已至此,此法倒也不失為一法。”
“人妖本就殊途,你我身為此方水君,見那妖怪為禍,不能除妖保民,反要成全那妖怪,若傳出去,豈不讓人恥笑?”
魚青璇輕嘆道:“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那河妖若真要逃,集你我之力,能攔得住他麼?既攔不住,那成全他又如何?更何況,那婦人可不一定願意跟著一個妖怪,人豈有不懼妖之理?”
二人邊說邊飛,不久便來到了那錢塘江水神之府。
而此時,二青與大白已經來到那賈府,不過卻是以‘捉妖師’的身份來的。那賈夫人長得也確實貌美,給人一股溫婉如水之感。
若讓二青來形容,那便是江南女子特有的氣質。且那賈夫人面色頗為憔悴,更添我見猶憐之感。
賈夫人見二青和大白如此年少,頗有些不敢相信,他二人可拿下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