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從他老爹肚皮上跳了起來,指著遠處山巔上的一塊大石叫道:“爹爹快看,那是大龜石……”
那塊大龜石,形如巨龜,就在許州城外的青山上。
從許州城西門出來,抬首便能看到遠處山巔上的一塊大龜石。
小岑香的記憶不錯,比起尋常奶娃來,要強出許多。
是以,他還能記得這些,也懂得分辨這些。
但是,饒是他腦袋瓜子比尋常奶娃靈活,可碰到這情況,也是無比的懵吡,“爹爹,我們不是在那,在那……”
二青從地上坐了起來,道:“華山!”
“對對,華山!可怎麼咻的一下,就回家了呢?”
二青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抬眼望了下天空,而後看向那隻大烏龜,道:“爹爹也不知是哪個烏龜王八蛋颳起的大風,把咱們給刮回家了!”
他說著,看向小岑香,結果便見小岑香扁著小嘴,淚珠懸掛,一副可憐兮兮地看著二青,“爹爹,我要孃親……”
話未落,懸掛的淚珠,已然滑落。
看著兒子的淚眼,二青彷彿覺得心被揪了下,有些疼。
於是,他蹲跪了下來,將兒子抱在懷裡,道:“小岑香不哭!咱們再次去找你孃親,總有一天,我們會走到你孃親那裡的。”
二青已經知道,這是有人暗中下手,不願他們父子見到楊嬋。
但施法之人,是奶娃子他舅的人,還是佛門禿子,二青不得而知。
他只知道,對方的法力修為,要比他高得多。
若是娃他舅所為,那應該是不想節外生枝,免得天庭藉機再罰楊嬋。但若是佛門禿子所為,那估計就是想激發小岑香的救母之心了。
無論是哪一種,二青都明白,他們見不到楊嬋。
但是,看著兒子那副傷心難過的小模樣,他硬不下心來忽悠他。
於是,父子倆,再一次踏上西行探母之路。
這一次,他們花了半個多月,再一次來到華山腳下。
然而,結果與上次一樣,他們又回到了許州城。而與上次不同的是,上次他們是被大風颳回來的。但這一次,他們都不知道是如何回來的。他們只是睡了一覺,結果第二天醒來,發現已在家中了。
奶娃子看到那熟悉的院子,直接就哭了。
“爹爹,我是不是永遠也見不到娘了?”奶娃子扁著小嘴問。
二青抱著他,伸手輕輕拭去他臉上的淚水,搖頭道:“不,能見到的,只要我們的小岑香變得很厲害很厲害,就能見到你孃親了。”
“爹爹,我要怎樣才能變得很厲害很厲害?”奶娃子小臉希冀地看著自家老爹,恨不得下一刻就變得很厲害很厲害。
“……”
二青張了張嘴,最後也有些無奈地輕嘆起來,道:“爹爹明天去給你請幾個武師,讓他們教你擊技,你可一定要認真學,知道嗎?”
如此‘捨近求遠’,二青也是無奈。
總不能他親自來教他道法吧!
當然,劍草也可以教他御劍之術,但一旦劍草教了,回頭肯定會被一些有心人發現。二青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而且,讓小岑香有些武功底子,也是必須的。
這個世界,雖然是神話世界,但修行者之間鬥法,最常見的還是近身搏鬥,鬥神力,鬥法寶。而直接鬥法術的,卻是比較少見。
除非法術可以瞬間施展,像佛祖的佛掌一樣,佛祖似乎從來都是隻出一隻手。像鎮元子大仙的袖裡乾坤,他只揮一揮衣袖,就把啥都帶走了。一般情況下,施展法術,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不論是猴子,還是娃他舅,亦或是小哪吒,等等。大家在鬥法之時,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