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揖到地,道:“岑兄之恩,河某沒齒難忘,他日若有差遣,不論刀山火海,定萬死不辭!”
二青起身,伸手虛扶,道:“河兄不必如此,幫你,只是出於朋友之義,並無圖報之心。”
河耀道:“岑兄施恩不圖報,此乃高義。但河某又怎能輕易忘卻此恩此德?今後若有用得著河某之處,岑兄直言便是!”
看河耀這般說法,大白的心氣順了不少,也不再給二青臉色看了。
其實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今天的心氣會那麼大?
二青笑了笑,示意河耀坐下,而後轉移了話題。
“畢竟尊夫人已入輪迴,在那輪迴道上走了一遭,多少與生前有別。不過,即是魂入輪迴,其靈魂氣息,自也不會改變太多,好在尊夫人給你留下了這縷青絲,否則還真不一定能推算得出來。”
二青的這番話,搞得河耀心裡頭忐忑不已。
不過,聽到最後那句時,他便不由鬆了口氣。
看到他鬆了口氣的樣子,二青又道:“別高興得太早,我也只能推算出她這一世所在的大致方位而已。想要將其尋找出來,其實與大海撈針,亦無甚區別,你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