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紫衣可是見過嚴琛的,他看到嚴琛進來的時候,以為來了救星了,但嚴琛的舉動和言行,讓她很快就猜到了寧星的真實身份。
她情不自禁地尖叫著喊道:“什麼?你就是寧星!?”
嚴琛這時也看到了華紫衣,不解地問道:“華小姐,你怎麼會和寧司令員在一起?”
華紫衣看宗冥就象是看怪物一樣,再次問道:“嚴將軍,這傢伙真是寧星?你確認你沒有認錯人嗎?”
嚴琛一本正經地說道:“寧司令可是我以前的老闆,我怎麼可能認錯人,華小姐,你以前不是成天說要見識見識寧星,怎麼,真菩薩就在你面前,你居然不知道啊?”
華紫衣向著寧星叫道:“寧星,你太過份了,居然如此戲弄於我!你簡直就不象個男人。”
寧星裝作將臉一沉,說道:“華紫衣同志,請你注意的的言行,你這是欲加之罪,是莫須有,不明情況的人,聽了還真會誤會我對你曾有過失禮之舉,你說,我何時戲弄過你?華紫衣同志,這戲弄可是和調戲同義,我寧星可不敢擔當調戲婦女的罪名。”
華紫衣不依不饒地說道:“就是有,你就是有調戲於我,我就是要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要讓你知道,戲弄本小姐的嚴重後果。”
血靈在一旁添油加醋,笑道:“華大小姐,要不要我們作證人,我們可以以目擊證人的身份,向軍事法庭出具宗冥同志,調戲華紫衣同志的有關過程經過和證據。”
八歧也幸災樂禍地起鬨說道:“就是就是,我也可以作證,華小姐,對於象寧星同志這樣的披著人皮的狼,我們一定要和他進行堅決地鬥爭,而且時刻都不能放鬆對這類人的警惕心。”
嚴琛可是從來沒有見過血靈和八歧,他望向寧星,寧星馬上一拍腦門,說道:“我暈,忘了替你們介紹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是嚴琛,我最早的手下之一,這是靈老二,這是歧老三,嚴琛你日後可以叫二哥和三哥,還有一個邪老四,現在沒來,不過最多兩天,他也會趕到拉薩來了。”
嚴琛當然對寧星的神通有著很深的瞭解,能和寧星拜把子稱兄道弟的人,絕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很有禮貌地向血靈和八歧敬了個禮,說道:“二哥,三哥,日後還請多多關照。”
血靈和八歧有模有樣地學著嚴琛回了一個軍禮,血靈說道:“老大的兄弟,當然就是我們的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第二百回
八歧連連點著頭,說道:“不錯不錯,以後大家有福同享,有難老大一個人當,我們做小弟的跟在他後面就行了。”
寧星敲了八歧的後腦杓一下,笑著罵道:“歧老三你找死,什麼叫有難老大一個人當,真有什麼事,我保證第一個將你小子頂上去先。”
他們兄弟這一聊上,又把華紫衣晾在一邊了,氣得華大小姐淚珠在美麗的大眼睛裡直打著轉,很快就要流出來了。
嚴琛一看不對勁,馬上呵呵笑著打圓場,向華紫衣說道:“華小姐,你是什麼時候來西藏的?我怎麼沒有接過通知呢?”
寧星似是不打算給華紫衣好臉色,沉聲說道:“華紫衣同志是個人英雄主義在作怪,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個人潛入印度境內,膽大包天地想去找的麻煩,結果讓的手下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如不是正好被我碰上,現在華紫衣同志只怕已經是集團的階下囚,許多和國家安全有關的情報資訊,將透過她的大腦,變相地向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嚴琛,你說,這種行為,是不是無視組織紀律的自由主義和個人英雄主義作風,應不應該受到軍事法庭的懲罰!”
華紫衣本來就覺得委屈之極,現在再被寧星這板著臉的一通說辭,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嘩嘩直往外湧,嬌健的身形也因傷心而抽泣著不停地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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