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一天碰到穆大少,連招呼都沒有打,結果就是,酒吧開業一個月,別說是客人,連服務員都招不到。
整個酒吧,除了那個大佬派來的幾個管理之外,再無其他人,沒有任何人敢在他們的酒吧上班,也沒有任何一個旅行團,導遊敢把人往那個酒吧裡帶,至於散客,在走過那個酒吧的時候就被門口站著的凶神惡煞的人給嚇跑了,誰還敢進去喝酒。
後來那個大佬給古城政府施壓,沒想到古城政府竟然全當沒看到,再後來實在沒有辦法了,那個外省的大佬親自登門給穆大少道歉,結果一點用都沒有,最後這幾個億的投資只能完完全全的打了水漂。
只因為一個招呼沒打,穆雲青就能讓人家幾億的投資打水漂,而且誰的面子都不給,這樣的心眼和狠辣也真心是沒誰了。
吉巴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可以和穆雲青有這樣的人發生交集,也許在他還是先天的時候,他不會將這個穆雲青放在眼裡,可是現在他只是個瘸子,穆雲青對於他那真的是就跟天上的人兒是沒什麼兩樣的。
可是眼下,穆雲青就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滿臉的諂媚,那和傳言之中的穆雲青根本就完全是兩個人,要不是見過穆雲青的照片,吉巴絕對不相信眼前這人就是人見人怕就連哭泣小孩看了他都會停止哭泣的穆大少。
“穆大少?”趙純良驚訝的看著對方,他十分確定自己不認識對方。
“少爺,小的我叫穆雲青,我爸是穆傑。”穆雲青滿臉媚笑的說道。
“哦,是穆傑啊!”趙純良恍然大悟,今年過年期間去他家拜訪他老子的人不少,趙純良碰到過好幾個,其中有一個就是穆傑,趙純良隱約記得當時穆傑說他在雲省這邊做事,讓趙純良有來雲省的話找他,至於穆傑到底是幹什麼的,趙純良也沒去了解。
“是啊是啊。”穆雲青連連點頭,說道,“我父親年初的時候進京就去過少爺家呢。”
“我記得當時你沒去啊,你怎麼知道我?”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是這樣的,關於少爺您的事蹟,我們這些人都是十分清楚的,少爺您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桑巴國王爵,先天高手,同時還是傭兵協會副會長,我們這些做小的的,無數次的仰望著您的榮光,對於我們來說,您就是我們最大的偶像,自然的,您的一切我們都會銘記於心。”穆雲青笑著彎了彎腰,以此來顯示他對趙純良的無限敬仰。
“你們?”趙純良詫異的說道,“都有誰?”
“也沒誰,一個是東南方那個島上的小霸王,還有一個東北的大腦袋,草原的呼格吉爾,少爺您可能都不認識我們,不過,我們可都是無限的敬仰著少爺的,我們的父親都是在趙老爺子,也就是您的父親手下做事的。”穆雲青解釋道。
“原來如此。”趙純良恍然大悟,隨後問道,“那你怎麼在這個地方幹起了服務生?”
“不是的,這個酒吧就是我們控制的,您一來到古城,我這邊就得到了訊息,不過我尋思著少爺您應該不是喜歡被打擾的人,所以就沒有去找您,而是隨時等候著您的差遣,沒想到今天晚上你就來了這個酒吧,我從您一進酒吧就開始侯著了。”穆雲青說道。
“既然你是這裡的老闆,那事情就好辦了。”趙純良笑了笑,指著吉巴說道,“他以後來這喝酒的錢,都算我賬上。”
“少爺,瞧您這話說的,您的朋友來我們這喝酒,那是給我們面子,讓我們蓬蓽生輝,我們哪裡還能要錢啊,少爺您儘管讓您朋友來就是了!”穆雲青說道。
“生意歸生意,不能壞了規矩。”趙純良搖頭道,“該有多少錢就算多少錢。”
“少爺,要是讓我爹知道讓您花錢,那他還不得打斷我的腿啊?少爺,您就別說什麼錢不錢的了,談錢多傷感情啊。”穆雲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