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咱們那麼多!!”
“這不是算計!”蘇悅搖頭道,“為人父母,給自己女兒找良配,再怎麼算計都是為了女兒好。你也老大不小了,你想想,你是要趙純良還是要白知恩?”
“這不是要不要的問題,而是他是我的老大,我不能這樣子啊!”葉芊芊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傻呢,我們是你的父母,我們一輩子的希望就是你能嫁個好人家,現在有一個很好的人在你面前,你說你不喜歡,那我們費盡心思把另外一個人也給推到你面前,等於就是給了你兩個選擇,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你!!”蘇悅不滿的說道。
“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葉建挺一拍桌子,說道,“你把這事兒跟趙純良說一下吧,要麼你嫁給趙純良,要麼你嫁給白知恩,反正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葉建挺轉身離去。
“你好好想吧,女兒!”蘇悅摸了摸葉芊芊的腦袋,說道,“女兒,這女人一輩子就一次機會選擇自己的生活,你選好了,一輩子幸福,選不好,一輩子就廢了,我們都是為你好,你自己看吧。”
葉芊芊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長夜漫漫,多少人無心隨眠。
趙純良雙手背在身後,看似怡然自得,其實真是怡然自得的在船上溜達。
按照一週的航行時間來看,這一天的時間大概也就走七分之一的路程,所以趙純良一點都不著急,正經是感受一下海風海浪,享受一下難得的悠閒時光這才是王道。
“許老師,那趙純良怎麼看起來那麼悠閒?”不遠處甲板上的一個西北軍校的老師問一旁的許銳道。
“誰知道?”許銳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說道,他的手中拿著一把大概巴掌大的匕首,匕首上有幾個放血槽,站在許銳身邊的幾個人隱約可以聞到匕首上的一點點血腥味。
“雖說現在還比較接近神州,但是如此放鬆,真是說不過去,想來就算是稜鏡長官看到了趙純良的樣子,也會給趙純良扣分的,只要趙純良沒拿第一,我們沒拿最後,那這次競賽的第一名,絕對就是我們的了,西北第三軍官學校從此就可以改成西北第一軍官學校了!”許銳旁邊的老師激動的說道。
“沒有影的事情你卻能想的那樣開心,你這股樂觀精神,從哪裡學來的?”許銳漠然的看著另外的一個老師,儘管旁邊站著好幾個西北軍校的人,但是許銳卻一點面子都不給這個老師。
這老師臉色微微僵硬了一下,說道,“許老師,我這也算是鼓舞士氣,你怎麼能這麼說。”
“只有當你把敵人踩在你的腳下,讓他再無反抗之力,你才能說你真的勝利了,不然的話,沒到最後一刻,都會有翻盤的可能。”許銳說道。
“呵呵,我知道了。”旁邊的老師訕笑了一下,轉身離去。雖然同樣是老師,但是這個老師還是覺得崔命比較好接近,這許銳簡直就是一把刀,誰挨上去誰就得被刺。
許銳沒有管這個老師,他拿出一塊砂布,一點點的擦拭著手中匕首的刀面,儘管刀面已經十分銳利的樣子,但是他似乎還不滿足。
突然,一道驚雷從遠處的天空傳來。
這是一聲十分沉悶而又十分迅速的雷聲,而這個雷聲似乎蔓延到了整個海域一樣,甚至於在船上的人都能夠感受到船在雷響的一霎那震動了一下。
“打雷了?”有人驚訝的抬起頭,突然發現一大片的烏雲正從遠處飄來,而在那烏雲之中,隱約可以看到一道道的雷光閃現。
“真的是雷!”
船長室內,沈大才面色驚訝的看著天空的那片黑色的雲朵,此時在身前的天氣探測儀上已經亮起了黃燈。
黃燈,即為警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