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周圍沒有任何攝像機之後,大家都紛紛猜測,這人是不是從非洲的那些土著部落裡出來的。
事實上正是如此。
阿拉貢還是第一次來神州,他隨著人群一起走出了機場。
“這裡!”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阿拉貢循聲望去,只見趙純良正站在不遠處對自己招手,而在他身邊站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看起來有點嚴肅。
“老大!”阿拉貢笑著走向了趙純良,等走近之後,阿拉貢的身體突然僵住,他張大著嘴看著戴著墨鏡的那個女人。
一秒鐘之後,阿拉貢單膝跪地,喊道,“女王…”
“別。”
趙純良手指微微一動,阿拉貢的膝蓋之下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托住了一樣,竟然完全跪不下去。
“這…”阿拉貢震驚的看著趙純良,說道,“這是什麼回事?”
“先上車,回頭車上再說,阿蠻已經在外頭等咱們了。”趙純良笑眯眯的說道。
“好…好的。”阿拉貢點了點頭,跟隨著趙純良走向了不遠處的車。
“阿拉貢!”
看到阿拉貢坐到副駕駛上,蘇阿蠻笑著和阿拉貢打了聲招呼。
雖然和蘇阿蠻不是很熟,但是阿拉貢也知道蘇阿蠻是當初的一號營地的最強者,實力比他強不知道多少倍,眼下竟然如此親切的和自己打招呼,阿拉貢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說道,“你,你好,阿蠻。”
“走吧,先去吃飯。”趙純良打了個響指,說道,“帶你嚐嚐地道的神州菜。”
車子緩慢駛離了機場,前往了京城市中心。
“這些都是藍櫻花的解藥。”阿拉貢將身上揹著的袋子拿了下來,拍了拍說道,“這是我和族人們用了一天多的時間收集到的,只需要將他們點燃,他們的煙霧就可以解開藍櫻花的毒。”
“不用這種東西了。”趙純良搖頭道,“已經有人研究出了抗體了。”
“這麼快?!”阿拉貢驚訝的問道,“是什麼人?”
“喏,就是那個人。”趙純良指了指車外一個巨大的石雕。
那是一箇中年人的樣子,據說那人叫洪遠天。
因為無償供給全世界抗體的關係,很多人已經將洪遠天當做了救世主一樣的存在,在很多城市更是立起了他的雕像,神州這邊同樣如此。
對於這樣的情況,趙純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人家的功勞確實大,那立幾座石像供後人瞻仰,也沒啥。
至少在一直打擊個人英雄主義的神州政府這邊,都沒有出現什麼明文規定說不能建造這些個人英雄主義色彩濃烈的雕像。
本來趙純良讓阿拉貢來神州的主要意義就是想看看當初他解藍櫻花毒的那種解藥是不是也可以解喪屍身上的毒,可現在喪屍的毒已經被解了,阿拉貢的東西自然就用不上了。
“聽說那些恢復的喪屍心理創傷都很嚴重。”伊莎貝拉突然說道。
“當然嚴重。”趙純良皺眉說道,“雖然意識恢復,但是在無意識情況下做的事情他們大多數都還記得。”
“那太慘了。”伊莎貝拉說道,“清楚的記得自己咬過別人,並且把別人感染了,這一輩子都會活在陰影當中的。”
“所以需要有心理干預,我聽說一個叫ASS的組織正在做這個事情,希望可以起效吧。”趙純良嘆了口氣,對那些被感染又恢復的人,他真的覺得挺可憐的。
車子停在了一個酒店的外頭,一個熟悉的人早早的等在了酒店外。
“老大!”葉子一看到趙純良從車上下來,立馬迎了上去。
“包廂訂好了麼?”趙純良問道。
“都妥妥的了,就等老大來了!”葉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