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服是劍宗的專用道服,道服的胸口位置畫著一把劍,劍的外圍是一個圓圈。
這和之前趙純良曾經見過的岳雲畫的那個圖差不多。
一個穿著普通道服的年輕人小跑著衝進了比武臺,附在劍痴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本是閉著眼睛的劍痴,緩緩的睜開了雙目。
一道銳意,自雙眼人出,似乎要刺傷人一般。
“我知道了。”劍痴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你下去吧。”
“是,劍痴大人。”年輕人躬身褪去,劍痴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目如炬,看向了劍冢另外一側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的門關著。
劍痴微微嘆了口氣,轉身朝著遠處走去。
趙純良帶著小杰等人來到了醫院。
可喜的是,受傷的那個團員只是受了內傷而已,不會留下後遺症。
“我剛才聽人說,你把那個傑克吊打了?”南宮鳳鸞站在趙純良身邊,笑著問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咱們低調不代表就好欺負了,以後記住,別人罵咱們,侮辱咱們,都不算事兒,但是隻要敢對咱們出手,就往死里弄他們,弄不過就叫人,叫人還弄不過,那就跑,知道麼?”
“知道了!”站在趙純良周圍的人紛紛點頭。
“鳳鸞姐,咱們去找住的地方,你們在這裡守著。”趙純良說著,看了南宮鳳鸞一眼,轉身離去。
南宮鳳鸞連忙跟了上來。
傭兵大會,是所有傭兵的盛會,數以萬計的傭兵,湧入了這樣一個城市,儘管傭兵協會方面已經準備了很多的酒店旅館,但是依舊不能夠滿足所有人的住宿需求。
趙純良和南宮鳳鸞一塊兒找了許久,才找到了一家有足夠房間的酒店。
“你是說,房間還差一間?”當趙純良打算交錢的時候,前臺突然告知趙純良有一個房間就在一分鐘前被人給訂走了。
本來趙純良這邊是十三個人,趙純良定了十三個房間,可是現在,就只剩下了十二個房間。
“剛好,良兒,我可以跟你一個房間。”南宮鳳鸞似乎十分高興房間少了一個。
“一般來說這話不應該是男人說的麼?”趙純良有點尷尬的說道。
“反正都差不多了,咱倆一塊兒長大的,睡一起也沒啥。”南宮鳳鸞說著,拋了個曖昧的眼神給趙純良,說道,“難不成你還能吃了我麼?”
“這…我應該擔心的,好像是鳳鸞姐您吃了我吧?”趙純良勉強的嚥了下口水。
“不不不,我不是那麼沒有節操的人,除非說哪一天你真的要娶我,不然我是不會跟你發生關係的,我發誓!”南宮鳳鸞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好吧,那就把這些房間都開了吧。”趙純良看南宮鳳鸞說的那麼正經,就相信了她。
開好了房間,趙純良帶著一堆的鑰匙返回到了至強兵峰的醫院裡。
當聽說房間少一個的時候,一臉單純的小杰立馬說道,“老大,其實你可以跟我住,你的房間給鳳鸞姐,這不就剛好麼?”
當小杰說完這話的時候,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周圍所有人看自己的目光,都變了。
“小杰,說什麼呢,老大怎麼可以跟你住呢?!”錦凡一把摟住了小杰的肩膀。
“可是…”
“小杰啊,晚上我們去你房間打牌,怎麼樣?”石龐問道。
“行啊,打鬥地主嗎?老大也一起來吧…”
“小杰,晚上,你,好好的跟他們玩!”南宮鳳鸞的眯著眼睛說道。
一股發毛的感覺,從小杰心底升騰而起,小杰嚥了口口水,點頭道,“我,我知道了,鳳鸞姐。”
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