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林思伊那光潔的後背,趙純良突然有點後悔自己提的那個要求,如果自己剛才說讓自己幫她擦防曬油,不知道可不可以?
一日無話,這海灘上的時間過起來十分的悠閒,悠閒到了讓人忘了時間的存在。
趙純良似乎一回頭,就看到了天邊的落日。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趙純良看了一下手錶,對正在看書的林思伊黃媛說道,“晚上我有點事兒,就不跟你們吃飯了。”
“不是說要吃最貴的海鮮大餐?”林思伊問道。
“你請大夥兒吃就行,記得說是我贏來的!”趙純良笑了笑,也不等兩人繼續問什麼,自顧自的離開了這片海灘。
“我就說這傢伙這麼幹脆的答應來桑巴國,肯定有事!”看著趙純良的背影,林思伊肯定的說道。
“他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黃媛笑著說道,“不過,旅程裡有他,總會覺得更加的輕鬆,有安全感,不是麼?”
“喲,黃姐,你對純良,好像評價越來越高了呢?”林思伊調侃道。
“那當然,我這人,就事論事,純良卻是個不錯的男人!”黃媛微微抬了抬下巴,似乎十分的自信。
“我看你這樣,遲早得被他給吃了,就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多大的心,敢讓他住在你家!”林思伊一臉惋惜的說道。
“他未娶,我未嫁,住一起,有啥好說的?走吧,天黑了,準備回酒店咯!”黃媛笑著起身,將林思伊也給拉了起來。
“為啥我這話聽著這麼怪呢,不是應該反過來說麼?”林思伊疑惑的歪著腦袋,就這樣被黃媛拉這手離開了海灘。
趙純良回到了酒店,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物之後,就離開了酒店。
酒店門口早有一輛黑色的賓士等候。
車雖然不是最豪華的,但是車旁卻站著一個臉色嚴肅氣勢非凡的壯漢,壯漢時不時的按著耳朵說著什麼,身上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趙純良走出酒店,那壯漢彎腰將車門開啟,趙純良面無表情,走進了車內。
前一秒的趙純良,還只是一個沙灘上曬著太陽看著美女玩著水的小年輕人,而這一刻的趙純良,卻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沉穩,沉默,嚴肅,甚至於可以說不苟言笑。
車內已經坐了一個人,看到趙純良上車,這人恭敬的對著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老闆。”
說話這人,是一個桑巴國人,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身上雖然穿著一身西裝,但是眼睛到鼻子的一條刀疤,讓這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圖賀,好久不見。”趙純良笑了笑。
“已經有兩年多未見了,老闆。”被叫做圖賀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說道,“我今天接到您來桑巴國的訊息,才從基地那邊趕過來,您其實在來之前就應該通知一下我的,這樣我在早上就能來接您了!”
“不著急,我這次來,只是想看看咱們的基地,順便帶幾個趁手的人回去。”趙純良說道,“先走吧。”
“好!!”
載著趙純良的賓士車,離開了酒店,前往了位於桑巴國首都正中心位置的一個豪華飯店。
“圖賀先生!”
“圖賀先生您好!”
這圖賀一進飯店,就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看來你在桑巴國混的還很不錯。”趙純良笑了笑,在很多年前,他在桑巴國第一次見到這圖賀的時候,這人還只是貧民窟裡幫那些毒販望風的底層人物,只是幾年時間,這人就已經成為了整個桑巴國首都圈的知名人物。
自己這麼多年的錢,可是沒白砸。
吃晚飯的時候只有兩個人,一個趙純良,一個圖賀。
兩人坐在一張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