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我,我告訴你,我可是當朝進士出身,年後就能出去做官,誰欺負你了,我給你出頭!”男子說道。
“你跟我來,我慢慢跟你說!”
“好!!”
每一次的燈會,最熱鬧的地方莫過於戲臺了。
對於封建王朝的人來說,他們的娛樂活動很少,沒有電視,沒有網際網路,最大的樂趣應該就是看戲了,看戲就如同是現在看電影一樣,而且因為唱戲的人才短缺,所以一年到頭也看不了幾次,更別說平窯鎮這種小鎮子了,也就只有逢年過節,鎮裡頭才會從外面請幾個唱戲的人回來給大傢伙唱上個幾天。
趙純良聽過京劇,崑曲,南音等等的曲種,但是卻從未聽過大漢國的戲,這大漢國的戲,跟京劇有點像,但是發音的方式又很像是神州南方的南音,聽起來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趙純良坐在戲臺前的長條凳上,因為人實在是太多的關係,所以子午就坐在了趙純良的大腿上。
戲臺上燈火通明,一個個的扮相在上面走來走去的,臺下的觀眾是越聚越多,時不時的還能夠響起陣陣的叫好聲。
一曲終了,演員從臺上走向後臺,開始了暫時的休息。
就在這時,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子走上了戲臺。
“諸位父老鄉親!”男子抱拳說道,“給大傢伙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強,是隔壁福臨鎮的,我乃是去年考中的進士,不說博古通今,但是卻也博覽群書,特別是對解燈謎,有自己的一些獨到的見解,這次來逛廟會,得知貴鎮有一位猜燈謎的高手,就有些技癢,想要與其切磋一下,就在這戲臺之上,也好趁著唱戲的休息的時候,給大家找點樂子!”
“好!!”臺下一群看熱鬧的人紛紛鼓掌叫好。
趙純良微微皺眉,抱起子午就想走,沒想那李強卻是說道,“那位兄臺,我說的猜燈謎的高手就是你,聽我茹月妹妹說,你出的燈謎連他都給難住了,不知道你是否肯賞臉,與我切磋一二?也算是為這上元佳節助興一下。”
趙純良連話都懶得回,徑直往外走。
“那位兄臺,你莫非是害怕了?聽聞你們平窯鎮人傑地靈,更有咱們本地最大的長生廟,我還以為能夠與兄臺決戰戲臺之巔,沒想到,兄臺卻是如此一位膽小如鼠之輩,實在是讓我失望,失望啊!”李強一邊嘆氣一邊搖頭。
“一行醫館的傻小子,上,怕他個甚?”有人認出了趙純良叫道。
“就是,上,咱們平窯鎮可不能讓福臨鎮的人瞧不起了!!”又有人叫道。
“純良哥哥,你這麼厲害,上去跟那個人比試一下,打敗他!!”子午也激動的叫道。
“就算再厲害的人,你也不可能總是贏。”趙純良笑著說道,“有時候我們就得接受失敗,我們就得認命。”
“啊?”子午詫異的看著趙純良,雖然趙純良是笑著跟他說的,但是他卻從趙純良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落寞的氣息,他不知道為什麼趙純良會忽然間覺得落寞,但是這落寞讓人十分的難受。
“我不喜歡跟人比較。”趙純良說道。
“哦,我明白了,純良哥哥你是不屑於跟那個李強比試,是吧?”子午說道。
“你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意見。”趙純良笑著說道。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絲毫不顧及周圍人的言語和眼光。
“哼,鼠輩。”李強傲然的笑了笑,在他看來,趙純良一定是被他的絕世風姿給嚇住了,自慚形穢,所以才不敢應戰抱頭鼠竄,他得意的從臺上走了下來,對身邊的茹月說道,“看到沒有,你強哥哥一出馬,人家連應戰都不敢。”
“不對啊,他不像是那種不敢應戰的人啊?”茹月小眉頭緊鎖,實在是想不出來為什麼趙純良會不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