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辰遠超乎別人聰明,比王思薇還要聰明,所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洗腦了,但是沒有辦法,自己追求大道,有強大的需求,必然就會被人所控制。
這是逃脫不了的。
“你自信自己能殺的了他麼?”葉良辰問道。
“能。”王思薇點了點頭。
“我可不覺得。”葉良辰嘆氣道,“那個傢伙太強了,我估計咱們倆都不夠他當菜切。或許紅joker那邊,給了你什麼殺招麼?”
王思薇點了點頭,並未言明。
葉良辰莫名的嘆了口氣,說道,“有時候,真不知道自己走的這條路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大道大道,就算真的走上了大道,可卻失去了普通人所能擁有的一切,那追求大道追求永生又有什麼意思呢。”
王思薇沒有回答,而是兀自朝前走去。
雨越下越大了。
趙純良抵達京城的第二天,距離和談開始還有一天的時間。
米國的代表團,抵達了京城。
這次來神州的米國代表團,以米國的新總統為首,這個新總統的名字叫庫伯,之前只是一個州長,後來爆發了喪屍危機之後,這個州長臨危受命,成為了新總統。
目前整個米國有超過五分之一的國土已經被喪屍佔領,而這些喪屍暫時的被壓制在了一些城市裡,強大的火力網,讓他們無法從城市之中逃脫。
不過,這並非是根本的解決之道,那些喪屍遠比第一次喪屍浪潮的時候的那些喪屍來的聰明,他們不會傻乎乎的往外衝,憑藉著本能,他們全部都在了城市裡,有的甚至於懂得躲在建築物之中,這讓試圖把他們引誘到空地上再用導彈直接滅殺的計策完全失效。
也正是看到這些喪屍擁有了某種程度的智商,米國方面才更迫不及待的想要進行和談,將這些喪屍治癒。
趙純良住在釣魚臺國賓館,米國的代表團也入住了釣魚臺國賓館。
因為酒店足夠大的關係,所以雙方基本上是碰不到面的。
趙純良除了第一天來的時候去找蘇夜夜等人打了一次麻將之外,就基本上沒什麼事情幹了,幸好釣魚臺國賓館裡有一個不大不小的魚塘,趙純良找人要了一根竹子,隨便的綁了一條尼龍線,再用回形針做了一個沒有倒刺的魚鉤,然後就一整天的泡在了魚塘邊上。
看著趙純良身邊臉盆裡的幾條錦鯉,釣魚臺國賓館的那些人是敢怒不敢言啊,這些魚可都是觀賞魚,每一條都是根正苗紅,結果這趙純良倒好,給人啪啪啪的往上釣,還說回頭要去煮魚湯吃,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不過趙純良的身份擺在那裡,這可是一二號首長都得親自去迎接的主兒,誰敢來跟他說不能在這裡釣魚?
昨天下了一場大雨,今天的天氣就涼爽了許多,趙純良叼著根牙籤,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竹竿,半睡半醒的樣子。
“國王陛下,這明天就開始談判了,咱們是不是要制定一些策略什麼的?”趙純良的秘書哭喪著一張臉問道,整個桑巴國代表團都在忙著應付明天的和談,結果這帶隊的國王倒好,跑出來釣什麼魚,一次會議都不參加,那些談判團的人可都著急死了,都在不斷的催著他,讓他跟國王好好的說一說,可這秘書已經說了好幾次,趙純良都不帶理會的,他的心裡實在是著急到了不行,可身份擺在那,他連重話都不敢說,也只能是乾著急。
“著什麼急。”趙純良打了個哈欠,說道,“正兒八經是他們得著急才是,咱們不著急,我已經有想法了,回頭再說吧。”
“唉!”秘書嘆了口氣,也知道這時候他不應該再多說話了。
就在這時,趙純良的魚線忽然顫抖了一下。
趙純良手腕一抖,整條魚線猛地繃直,咻的一聲,一條金紅色錦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