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的事也知之甚少,一時間,無法確定是敵是友。
劉衍顯然也覺得不對勁,對楚沉夏使了個眼色好,便遂了獻昀王的意思。驅馬趕回了山莊。
“殿下怎麼回來了?這會兒不是應該在打獵嗎?”若渝一開口,她身旁的兩人也齊齊回頭來看。
獻昀王彷彿看到了什麼,目光一亮,忽然大步走到她們面前,低頭看著棋局,笑道:“你們幾個女娃娃下棋竟然這般有趣,不簡單啊不簡單。”
許是他表情太過浮誇,永明和半容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只是不疾不徐地站起來。行了個禮罷了。
獻昀王自覺沒趣,便招手喚過傻站在一旁的二人,輕車熟路地走到了能看到最美風景的一間房。
他招呼二人坐下,又親自為他們倒了茶水。打量了劉衍一會,指著他笑道:“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一模一樣。還是這個傻樣。”
劉衍一怔,嘴唇微微抖了一抖。到底還是沒什麼,這是他的皇叔。無論如何,敬老的道理他總是明白的。
“你小子看上去聰明,”獻昀王忽然偏頭指向楚沉夏,呵呵一笑道,“做事很乾淨,想得還挺周到的,我喜歡。”
楚沉夏覺得他這話看上去雲裡霧裡的,卻是大有玄機,可是無論自己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他的意思。
出神間,獻昀王已經拿出了一枚玉佩,一會拿到楚沉夏面前,一會又拿到劉衍面前,似乎是無法決斷。
獻昀王臉上佈滿疑雲,想了一想,便將玉佩平放在桌上,拿過一旁的杯子使力一砸,將上好的玉佩砸成了兩半,笑嘻嘻地遞到他們面前道:“今日唐突了,也沒什麼見面禮,本王就送這上好玉佩給你們吧,一人一半。”
楚沉夏起初還覺得疑惑,可當接過玉佩時,目光卻又禁不住一震,這哪裡是砸出來的口子,如此平直的口子,分明是事先用刀割好的,這個獻昀王顯然是有備而來。
獻昀王注意到楚沉夏的目光,忽然大笑了一聲,驚得楚沉夏險些丟下了手中的玉佩,抬眸看他時,他已止住笑容道:“快收好,別丟了,上好的玉,來之不易啊。”
“彭!”地一聲,外面不知傳來什麼動靜,楚沉夏和劉衍忙往房外趕去,急匆匆地趕到樓下時,若渝卻往自己這邊趕來,一臉的擔憂。
“聲音不是從你那裡傳來的嗎?”劉衍詫異道。
若渝也有些吃驚道:“不是啊,難道不是從樓上傳來的嗎?動靜太大,我怕殿下有個閃失,便趕了過來。”
“樓上也沒有什麼動靜啊,”劉衍皺眉叫過陸執,卻發覺他不在,只好和楚沉夏將山莊檢視了個遍。
一無所獲後,劉衍與楚沉夏慢慢往樓上走去,劉衍忍不住嘀咕道:“真是奇了怪了,剛才的動靜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說不出,看來我們還是得加緊警惕,以免……”走在劉衍前面的楚沉夏說到此處忽然頓住了,劉衍忍不住問道,“以免什麼?”
可等他的視線落在房內時,整個人都頓住了,方才還笑臉相迎的獻昀王倒在了地上,兩人反應過來,忙上前查探氣息。
楚沉夏卻被他脖子上的一處傷痕吸引,一刀斃命,不,準確來說,這並不是刀傷,而是景旡獨特的劍法所造成的傷口,看起來與刀傷並未差別。
劉衍探過他的氣息,整個人都懵了,許多年未見的皇叔忽然出現,故意避開他人,與自己單獨相處,可是說的話卻又是神神叨叨,不明其意,現在還莫名其妙地被人殺死在這裡,實在是令人感到迷惑。
“殿下,通報刑部和司刑寺吧。”楚沉夏拍了拍劉衍的肩膀,試圖減少他的不安。
劉衍雙目縹緲,轉了一圈,卻找不到聚焦點,十分喪氣道:“是不是還有許多我們無法想象的事在等著我們,一股又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