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辦法?這屋裡兩個崽子我們得看著,他們要是丟了,我們的腦袋也得搬家。”
“誒……可是等我們過去,估計沒剩下什麼肉了,只剩一堆骨頭渣渣。”
劉衍見那柴房門縫中有縫隙,抬手示意楚沉夏望去,只見柴房中兩個孩童被束手綁在桌腳。
這定是王秦的那對兒女了。
楚沉夏示意劉衍留在牆頭把風,自己忽然跳了下去,將那兩名守門人嚇得幾乎跳了起來。
不給他們出聲的機會,楚沉夏便翻滾上前打暈了他們二人,當他試圖開啟柴房鎖鏈的時候,劉衍忽然也來到了他身旁。
楚沉夏驚道:“殿下怎麼過來了?”
劉衍沒有回答,舉起手中的劍在鐵鏈上一砍,“咣噹”一聲,鐵鏈隨之斷裂,他笑道:“你身旁沒有利器,是打不開這鐵鏈的。”
那鐵鏈斷裂聲何其響,楚沉夏連忙拉過劉衍至一旁,偷偷觀察,卻發現前院的笑聲並沒有因此而停下。
劉衍拍了拍他道:“他們喝酒喝得那麼熱鬧,是不會察覺的,我們快進去帶他們出來吧。”
不等楚沉夏反應過來,劉衍已經踢開了那柴房的大門,門上似乎放了什麼,在他開門的那順間跌了下來。
刺鼻的,白色的粉末登時撲向他整個人,楚沉夏想要拉開他,卻已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一陣大笑聲忽然從身後傳來,最前面的那人十分開心道:“哈哈哈,當老子是傻子嗎?敢進我義莊,就讓你們有去無回!”
楚沉夏正想開口說什麼,卻聽劉衍對他道:“沉夏!我看不見了!”
對面那人又哈哈大笑,拍手稱快道:“老子的石灰粉如何?二位可還滿意?哈哈哈,更狠的還在後面呢!”
楚沉夏見周圍全是他們的人,他們的手中又都有弓箭,何況自己身旁還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屋裡還有兩個八歲的孩童,這個形勢未免太惡劣了。
索性將腳邊的劍踢向他們,無奈道:“你們人這麼多,那我束手就擒就是了。”
那人眉心一皺,詫異地看了他兩眼,一旁的人連忙湊上前道:“泉哥,我聽莊家說這小子詭計多端,彆著了他的道。”
被叫做泉哥的揮了揮手,不耐煩道:“老子知道,不用你提醒!先關起來再說!”
泉哥轉了轉眼珠,看向方才那個人,笑道:“二麻子,你過去綁他。”
二麻子臉頰肌肉一跳,心裡不情願,可到底是沒辦法,只好拿過一柄刀,緊張地走向了楚沉夏。
直到將手中的刀架到楚沉夏的脖子上,他才舒了口氣道:“趕緊的,背過身去,配合一點。”
二麻子將他們二人綁的像只粽子,才將楚沉夏和劉衍推進了柴房,又討好地看向泉哥道:“泉哥,我綁好了,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今晚先這樣吧,你去找莊家,問問他的意見!”泉哥微微點頭,十分滿意,又轉頭點了幾個人,厲聲道,“你們幾個把屋裡的人給我看好了,要是少了一個人,你們知道規矩的,不用老子多說吧?”
“泉哥,我們記住了!”
楚沉夏又等了一陣,見柴屋外沒有動靜了,這才挪至劉衍身旁道:“殿下不要動,這石灰粉搞不好,會瞎了雙眼。”
劉衍聽聞果然不敢再轉眼珠了,見一旁有之大缸,缸裡是一些菜油,楚沉夏頂了頂劉衍道:“殿下往左邊挪幾步,那裡有菜油,可以洗眼睛。”
劉衍因為看不見,挪動的時候,撞到了些什麼,身邊頓時噼裡啪啦一陣響,嚇得外面的人忙開啟柴門。
見是劉衍撞到了東西,那人兇狠道:“死瞎子,給我老實點,別沒事動來動去的,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腿?”
話一說完,門又“彭”地一聲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