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只是這心裡還是有些懨懨的,說不出來的不得勁。“雖然你和澤兒成親了,可是這皇家的子嗣是不能斷的,等過上些日子,哀家尋上幾家閨秀,讓澤兒立為側妃。”
殷若飛的臉頓時蒼白了起來。他本就身體不適,又強撐著跪了這麼久,已經是強弩之末。如今聽到太后這番話簡直如雷劈一般。
他年紀到底是小,想著皇上太后答應了,他爹他祖母也答應了,這事就算是圓滿了。可是他完全沒想到子嗣方面,更沒想到澤王身為親王,還有四個側妃的位置……
“你這是什麼樣子。”太后看殷若飛沒有立刻答應,頓時不高興了,再看看那張慘白的小臉,心裡說不上來是心疼還是惱火。
“多謝母后。”殷若飛知道對面不是可以頂撞的人,只得先謝恩,隨即有小宮女搬來繡墩,讓他坐下。
這一坐下,殷若飛更加的不適了,這繡墩上只有薄薄一層墊子,哪裡比得上馬車上鋪得厚厚皮毛,還有容靖澤這個人肉墊子,和此相比,此時坐的這個繡墩跟坐在石頭上也沒什麼區別。
太后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殷若飛一邊認真聽著,一邊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到底年紀小,這臉色倒是越來越不好。
“你,不舒服麼?”太后到底不是那狠心人,雖然氣殷若飛佔了他兒子正妃的位置,讓他兒子娶個男人,但是這小飛卻也是她從小看到大的。雖然不是天天見到,可是一年到頭,倒是能見著個十七八次,比起旁人已經是大大的親近了。
此時看到殷若飛臉上的表情還有那額頭滲出的冷汗,連忙詢問。
殷若飛嘴唇發白,剛要說什麼,就聽小太監稟報,澤王來了。
一時間太后顧不得殷若飛了,連忙讓人進來。太后不等兒子見禮就連忙賜座,殷若飛也趕緊站起來迎接。
殷若飛滿臉喜氣,倒是新郎官該有的樣子,這讓太后心裡還舒服不少,可見昨天這小飛伺候的還不錯,心裡又是一軟。幾番溫言軟語的詢問,那真摯的語氣和剛才問殷若飛完全是兩個檔次。殷若飛心裡不由得撇嘴,到底是親兒子,要是自己也娶個媳婦,是不是受寵的就是自己了?
“飛兒?飛兒?”
“啊?”光顧著想事,殷若飛根本沒注意容靖澤說了什麼,看著眾人視線都集中在他身上,頓時臉一紅。
“沒事,咱們回家吧。”
“不在宮裡用膳麼?”太后臉上失望之色十分明顯。
“不了,飛兒……我還有很多公務沒做完。”殷若飛說了一句,忽然腦子一轉改口笑道。
“什麼公務,你大婚,難道還不能歇息幾天了?”太后如今對大兒子十分不滿,說話帶著三分惱火。
“這事等不得。”容靖澤意味深長地開口,“母后我們先告退了。”
“等等,哀家還要說說你納側妃……”太后說著,看兩人已經施禮退出去了,頓時嘆息一聲,“這是娶了媳婦忘了娘麼!”
☆、121·中毒
中毒
“飛兒受苦了。”容靖澤抱著趴在他懷裡有些懨懨的殷若飛;輕輕地撫著他的頭髮。
“師叔怎麼知道我受苦了?”殷若飛精神不太好;可惜又睡不著。聽到容靖澤開口;心裡雖然很高興;卻十分想犟嘴。
“我知道母后難為你了。”也知道母后逼著小飛讓他納側妃了。
容靖澤人雖然不在皇宮了;但是他手中的權利正是負責探聽訊息。雖然這事不能讓皇上知道;但是並不代表他不會在宮中安排人手。
所以太后宮中發生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才急匆匆地從皇上那裡跑過來,帶著小飛回王府。
昨天折騰一夜,其實小飛沒睡多少時辰;馬車晃晃悠悠,開始還嘴硬不肯睡的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