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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自己妻女無依無靠,林振祖咬牙寫下了那些信箋,吩咐女兒帶出,若是被發現,乾脆就不要回來了,一走了之也好。
聽到此時,殷若飛心裡已經有了不少疑惑了。舅舅和外祖母的都病的這麼厲害,難道沒有請大夫麼?而且這事兒透著的不對勁,讓他不得不懷疑。
“看來你還沒傻到家。”容靖澤哼了一聲,彈過一個紙團過來,指頭大的紙團居然震的殷若飛手生疼。
展開紙團,上面是漂亮的蠅頭小楷,而敘述的內容則讓殷若飛大吃一驚。
“這,這這是真的?”如果事情真如紙條上所言,這事情可就大了,而且也解釋的通,到底為何花姨娘能把持林府。
容靖澤白了他一眼,“這不是在查呢麼,否則我怎麼會到這裡。”
殷若飛雙膝跪地,“王爺,我替我爹爹和祖母保證,鎮江侯府對臨朝,對陛下絕無二心。”
紙條上的內容太過驚心動魄,殷若飛此時已經臉色煞白,渾身冷汗了。
殷若飛跪下的一瞬間,林雲兒也跪在了他旁邊。
容靖澤難得起身,走到兩人身邊嘆了口氣,用腳尖踢了踢殷若飛的腿,“起來吧。”
“王爺。”
“起來!”容靖澤聲音冷厲,殷若飛頓時乖乖起身。
容靖澤看看垂首站立的兩人,忍不住冷哼一聲,“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到了這裡,既然用了你們,就說明我信任你們。怎麼,你們不信任我麼?”
“多謝王爺。”
“叫你過來,不是說這事的。”容靖澤有些煩躁的揮揮手,“林姑娘講講你知道的事吧。”
“是,王爺。”林雲兒行了個禮,將賞花會上的事講了一遍,“事實上,我雖然跟著林惠兒過去,卻不是我推她下水的。”
“那表姐可曾看到人?”
“是個小丫頭,年紀和我差不多,但是離得太遠,看不清了。”林雲兒也有些扼腕,要是當初她離得近一些,擋住了那個丫頭,此刻也能洗清倒在她頭上的汙水。
殷若飛在心裡將事情捋了一遍。
小林氏開了賞花會,途中林惠兒和瑞馨吵了一架,又打了林雲兒。隨後林惠兒跑到了荷香園外,被人推下水,而罪魁禍首,栽贓給了林雲兒。
殷若飛冷笑一聲,林雲兒和瑞馨明明都有嫌疑,為何單提出林雲兒來。只是林雲兒不可能,而瑞馨年紀雖然小,但是一貫是嬌生慣養,和之前的他差不多。說她頤使氣指刁蠻成性,那是一定的,但是殺人,尤其是她親表姐,似乎也不大可能。
殷若飛皺起了眉頭,難道說,這裡面還有第三方?
“這件事表姐咬緊牙關不要承認就是了,反正他們也沒證據,最後估計就是不了了之。”
“好。”林雲兒聽了殷若飛的話,點頭後退了出去。
容靖澤看看殷若飛,“你心裡可有想法?”
“我覺得這事……”殷若飛將自己想的說了一遍,容靖澤難得認可的點點頭,誇獎了他幾句。
殷若飛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心裡還是不踏實,感覺好像要有什麼事一般。果不其然,沒多會兒他就見到了殷海城派過來的小廝。
“爹,二孃。”殷若飛到了客院,看到殷海城和小林氏坐在上首,而林惠兒林雲兒都在,心裡大概清楚了。不過容靖澤和他說的那一番話他倒是記到腦子裡了,看著幾人的表情那叫一個無辜。
殷海城見過的人多了,人若心虛什麼樣,若是心懷坦蕩又是什麼表情,他知道的很清楚。
此刻一看殷若飛臉上無辜又一頭霧水的表情,對小林氏的話先是不信了三分。
“飛兒,我問你,你可認識旁邊的姑娘啊?”殷海城手一指右邊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