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宛聶,“宛美人莫不是許久不見我,甚是想念?只是這想念未免太……”然後看向地上的碎片,好像那就是宛聶打碎的,和她半分關係都沒有。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宛聶僵硬的笑:“這……這是個誤會。”
何尛愜意的打了個哈欠,抽空睨視宛聶,語氣真誠無比,“嗯,誤會。宛美人記得和王爺說說,只是這盆景不小心飛了起來,正巧朝我那邊飛去而已。”
“你……”宛聶一時氣絕,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紗闌才像是突然反應過來,眉頭微擰,神情抑鬱,露出一抹憂鬱而又明媚的笑來:“這分明就是何姑娘拾起盆景砸過來的,我同妹妹只是在此賞花,不知哪裡招了何姑娘的不快?”說罷,還朝身後給了個眼神示意,身後六個丫鬟接意,立馬和聲道:“是啊,何姑娘這是對我家美人有什麼意見嗎?”
論權力,如今一定是宛聶和紗闌大,她們是美人,如今何尛只是個平民。
但論實力,何尛完勝無疑,在女人世界裡,誰最受男人的寵,誰就最有說話的權利!
紗闌這招實在是狠,將責任轉移得乾乾淨淨,宛聶倒也不算朽木,立馬知意的點頭,立馬換上可憐欲哭的摸樣,加上先前她受驚嚇,臉色白得可以,如今看起來真是何尛欺負她了,她道:“不知宛聶哪裡招何姑娘不快,何姑娘說罷,我改了就是。”
說得好不真誠,好不可憐!
何尛眼角和嘴角狠狠一抽,兩個演技派,這演技說來就來,臉皮比她還厚,她不得不佩服!
一個一個來
見何尛不說話,以為何尛是啞口無言,宛聶不由得冷冷笑了一下,紗闌神色依舊,不知想到了什麼,靠在宛聶耳旁說了句話。
宛聶的笑容僵在臉上,疑遲的看著紗闌,紗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繼續與她耳語。
這次宛聶定了神色,看向何尛凸起的腹部,對紗闌說:“我知道了。”
站直身子,朝身後的丫鬟使喚:“去,將她給我抓起來!”
何尛再次挑眉,不知道宛聶這是要做什麼,乾脆站在原地不動,那六個丫鬟自是要聽自家美人的話,快速走向何尛,那手勁倒是大,用力抓住何尛的雙手,弄得何尛的白皙的手臂有些發紅。
何尛依然淡定,調笑問:“宛美人這是要做什麼?誤會嗎?”
“許你猜猜!”宛聶冷笑一聲,露出陰毒的笑容。
而紗闌,卻不知在什麼時候走了。想來,應該是在那六個丫鬟抓住何尛的時候離開的。
宛聶厲聲對那六個丫鬟命令:“抓好她!”
六個丫鬟一看就是平時被宛聶折磨慣的,被那麼厲聲一呵,都有些顫抖,紛紛低下頭來,抓住何尛的手卻真的加大了力氣。
宛聶確保沒事了,走近何尛,伸出她細膩的雙手,撫上何尛的臉頰,何尛笑了一聲,“宛美人莫不是要我這張皮吧?”看話本看多了吧?
“你的皮?”宛聶露出不屑,她承認何尛比她好看,但她從來不會羨慕別人,她更不會用別人的皮過一生,“我不是要這張皮,我是要毀了這張皮。”
說罷,手上微微用力,手指甲深深陷入何尛白皙的面板中,只需再用力一劃,何尛就可以留下一個彪悍而又不失扭曲感的傷疤了。
何尛腳下一動,不偏不倚踢在宛聶的膝處,宛聶腳下瞬時一麻,朝何尛跪了下來。
宛聶都還沒回過神來,何尛卻是笑了:“原來宛美人是要跪我。”
宛聶連忙站起來,狠狠瞪著何尛:“你……!”
這時紗闌卻姍姍來遲,身後還跟著十多個不知從哪找來的壯漢,紗闌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棍子。
何尛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