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來你知道一切,你一定會明白母后的苦心,一定會理解母后所做的這一切,母后沒有錯。”
很快,她眼裡又迸發出一股恨意和癲狂,“錯的是時煜,時煜,我兒今日受的苦,他日,本宮定千倍百倍地向你討要,所有的一切,本宮都會討要回來的。”
這一切時煜自然不知,此時,他和衛清晏正坐在青蕪對面,“姑母,我不是皇后的兒子,對嗎?”
青蕪剛抿下的一口茶,險些噴出來,“咳咳咳,怎會這樣問?”
她極快地在反思,是自己哪裡有了疏漏叫這孩子看出來了?
衛清晏又道了一句,“夫君是林三小姐的孩子,曹憶昭才是皇后的兒子,對嗎?”
“咳咳咳……”青蕪這回是真的嗆狠了,嘴裡卻依舊道,“別……胡……胡說……”
衛清晏見她臉色都漲紅了,替她順了幾下背,見她氣息稍後好些了,便對時煜道,“姑母既然不知,那夫君,我們去問皇后吧。”
“好。”時煜應著,手就伸了過來,要牽著衛清晏往外走。
青蕪急了,忙道,“回來。”
讓他們去問皇后,豈不是羊入虎口,自尋死路。
兩人卻依舊腳步未停,青蕪急得起身,“回來,本宮同你們說。”
等看到兩人毫不猶豫地轉身,重新在她面前做好,她便知道,自己上當了。
這兩孩子怎麼會是那樣魯莽的性子,便是有懷疑,也不會直接去問皇后。
不過是詐她罷了。
門外的容與笑著搖了搖頭,他就知道,阿蕪不是那兩夫妻的對手。
這樣也好,有了他們,阿蕪就不必那麼辛苦。
屋內,青蕪一雙美目定在時煜臉上,“我的確是這樣認為,但我並沒實證,不過仔細看,你和林千凝是有些相似的,唇,眼都有些像,尤其笑起來時,她也有顆尖牙。
還有她孕九月時,我帶人給她把脈,她腹中孩兒一切安好,並無先天不足之症。
你們今日會這般問,可是有別的證據了?”
時煜便將皇后隱瞞他線索以及刀疤的事說了。
“之安?”青蕪猛然站起,“你說千凝的孩子也叫之安?”
見對面兩個腦袋一起點頭,青蕪嘴裡一直唸叨,“竟真是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兩人也不打攪她,任由她在屋裡轉了幾個圈,才又重新坐下,青蕪道,“皇帝哥哥臨終前私下告訴我,千凝的孩子是他的,太子也沒死,要我幫他護著他的兩個孩子。
當時我便覺得奇怪,若太子還活著,加上千凝的孩子,還有小之安,那應是三個孩子。
可皇帝哥哥卻不允我多問,更不許我去找你們,只讓我守住鳳昭,等你們回來,務必護好你們兩個。
這些年,我時常懷疑小之安不是皇帝哥哥的孩子,因為自那大火之後,皇帝哥哥的身體一直不好,好幾次我都見到他咳血。
但又覺得不可能,因為之安他與我皇祖父是有些相似的,且皇兄對他的確很好。
如今你告訴我,千凝的孩子也叫之安,我便確定,蕭之安當真不是皇帝哥哥的孩子,但他的生父定也是鳳昭皇室中人,所以才與我皇祖父眉眼相似。
否則皇兄不會這麼巧地給之安取這個名字,林萬芷背叛了皇帝哥哥,而皇帝哥哥知曉這一切。
但那時,他或許已無力處置林萬芷,亦或者有旁的原因,便只能用之安這個名字,警示皇后,讓她有所忌憚。”
但或許也因此,讓林萬芷對皇帝哥哥起了殺心,只皇帝哥哥死於林萬芷之手這件事,青蕪暫不打算告訴時煜。
有些仇,她來報便好,怕兩人深問,便轉移話題道,“宮變前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