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心中懸浮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不再像之前那般緊張了。
但與此同時,內心還是變得警惕了許多。
面前的魔後可不是簡單角色,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被忽悠的,她可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隨意地掌控著自己的生命,更是掌控著山海禁地的未來。
只要露出絲毫的破綻,就會立即被魔後給窺伺到,抽絲剝繭,介時,一切的謀劃佈局都有可能暴露出來。
事實上,她的神魂逐漸被滋潤,逐漸圓滿這件事,她也是最近才察覺到的。
冥族被困守在禁地之中數百年,日日夜夜都想踏出禁地,再加上冥河之水的浸泡,以及功法的特殊性,讓冥族人的魂燈難以彌補,一一向乾涸無比。
導致實力被桎梏,日日夜夜都要承受乾枯的折磨。
這些年,冥族也一直在研究著解決之道,思索著如何滋潤神魂,能夠讓神魂徹底恢復正常。
最終,窺伺到了些許曼妙,那便是雙修之時,能夠讓彼此靈魂交融,滋養,而且越是強大的冥族越是有用,但這只不過飲鴆止渴罷了,根本沒有太大用處。
事實上,文蟬衣剛剛踏足人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神魂能夠滋潤至此,畢竟這實在是太過艱難了,根本不是她這種層次能夠想的事。
不必庸人自擾。
然而,一切都在那一晚被改變了。
當那個霸道且邪魅的魔尊,近乎凌辱地將其拿下。
施展各種秘法,隨意摧殘她的神魂,精神。
尤其那滾燙炙熱的手掌,不斷羞辱她之際。
她羞憤交加,陷入了巨大的絕望與歡愉之中。
與此同時,那乾涸的神魂,似乎也在被春雨滋潤。
那種滋味,是如此的攝人心魂動人心魄,讓之後的漫長日夜中,她都在煎熬之中度過,也能夠清晰感受到,自己原本乾涸的神魂都在逐漸趨於圓滿。
越來越嬌豔欲滴,越來越想要品嚐那種滋味,跪在魔尊面前,被魔尊肆意把玩,如同玩物一般。
哪怕叛出冥族,背叛山海魔主,千夫所指,萬人唾棄,她也心甘情願。
當然,她很清楚,這些禁忌的思想是絕對不應該有的,實在是大錯特錯,絕不能夠暴露分毫,這些日子,她也一直在苦苦掙扎之中。
一方面,魔頭實在是太過誘人,讓人垂涎欲滴,另外一方面,浩劫即將降臨,諸多禁地即將開啟,山海魔主馬上就要從禁地之中走出。
介時,魔頭的實力再怎麼強大,也根本無法和滾滾的洪流相對抗,更無法和整個冥族對抗,定然會被摧枯拉朽般捏成粉碎。
這是毋庸置疑的!
從數百年前冥族降臨,禁地開啟之時,就已經註定了這個結果。
最終,她猶豫許久,想出了折中的辦法,那便是逐漸接近魔頭,用自己冥族的氣息逐漸點燃魂燈,將魔頭給困守其中,讓魔頭化為自己的傀儡奴隸。
事實上,冥族的諸多強者都是這麼做的,凡人雖然很強大,但這個世間的太多凡人尚未點燃命燈,神念一般都虛弱無比,根本無法和冥族對抗,和她這個級別的厲鬼廝殺。
若不是這血雨魔尊神魂有些詭異,不知怎的突然點燃了命燈,而且命燈炙熱滾燙,比上古的諸多修行者都要強大許多,她恐怕早就把這個魔頭給拿下了。
而不是一直拖延著,循序漸進,眼睜睜地看著魔頭和諸多的女人在不斷私混,自己嫉妒到極致,甚至連魂燈都在不斷搖曳著,恨不得直接開啟禁術,掌控魔頭。
隨後,讓魔頭狠狠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則卑微跪下,讓魔頭鞭笞自己,蹂躪自己。
她隱忍著,籌謀著,感覺一切都盡在掌握,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夠將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