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打了個哆嗦,迎著自家姐姐那凌厲的目光,感覺馬上就要暴露出來了。
但哪怕此刻,她的腰肢還在緩緩地搖曳著,不斷和魔尊進行著修行。
而這一幕,自然落到了女帝的眼裡,讓女帝瞳孔收縮,臉上滿都是驚駭之色,呆呆地妄想太后,更加感受到了這女人的癲狂,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姐姐想多了,歲月變遷,滄海桑田,事事都是會變的,更別提我一個女子了。沒錯,我是說過長安城是個巨大的囚籠,讓你我姐妹兩個只能夠在這囚籠之中,每日蹉跎歲月。但,長安是囚籠,興慶宮更是囚籠,與其在那狹小的囚籠之中,本宮不如換一個更大的囚籠。”
“真是如此?”
“自然是這樣的,難道妹妹還會欺騙姐姐不成?還是說姐姐對本宮已經失去了信任?姐姐,你我二人都是天狐一族,這些年來,我為天狐族的太多太多了,如今還要承受巨大的壓力,為天狐一族佈局。”
“人人都說身為天狐一族最有天賦的存在,我就應該做出犧牲,但姐姐,妹妹只想問一句,這麼多年了,可有人問本宮是否真的願意這麼做?”
淡淡的一句話,透露著一股哀傷,讓玉石那邊的蕭容雪瞬間愣在原地。
就這麼站在一層層的霧氣裡,原本那鋒利的眉眼,瞬間變得柔和了許多。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愧疚。
沒錯,這是她唯一覺得愧對自家妹妹的事,
天狐一族確實曾有著璀璨的過去,但如今已經變得沒落了許多,甚至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天狐族的榮光了。
如今,他們卻要把所有的壓力都壓在妹妹的身上,這對妹妹來說確實是一件很殘忍的事,她身為姐姐,卻只能夠無可奈何,眼睜睜地看著妹妹每日在這高高的宮牆之中,形單影隻,默默嘆息。
這也是她為何發誓一直守護著自家妹妹,絕不允許妹妹受到任何傷害的真正緣由。
念及至此,蕭容雪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愧疚地望著蕭紅魚,最終,咬著嘴唇緩緩開口道。
“抱歉,是姐姐對不起你,不過你放心,如果浩劫降臨,會對你造成巨大的傷害,甚至危及到你的安全,姐姐會永遠守護在你的前方。這,是我的承諾。”
淡淡的話語,擲地有聲。
接下來,蕭容雪似乎已經放下了所有的懷疑,而是隨和的跟自家妹妹聊起天來。
當然,也不是閒聊,而是諮詢魔頭究竟喜歡什麼衣物,姿勢。雖然她頗為羞澀,頗為羞恥,是不願意爬上魔頭的床,侍奉魔頭,以色為誘餌,讓魔頭踏入陷阱。
但為了保護妹妹,為了斬斷佈局的所有隱患,她只能夠這麼做,而且是斬釘截鐵。
“妹妹,那魔頭真的喜歡黑絲冰襪嗎?”
“姐……姐姐的身上,能不能不掛那些鈴鐺?實在是有些太過荒誕了?”
“我……我們姐妹二人真的要共同侍奉魔頭嗎?能不能只有我去侍奉魔頭,換取妹妹你一個人的安全?”
“聽說初次雙修時,會十分的疼痛,我究竟能不能承受那份疼痛?”
“……”
蕭容雪的聲音越來越輕微,越來越緩慢,明顯羞澀到了極致,一邊說著一邊還吞吞吐吐。
早就沒有了那冷冽,鋒利的氣息。
反倒是那冰冷的容顏上,升起了一層層的雲霞,竟然透露出幾分羞澀,這對她來說簡直是絕無僅有的事。
而蕭紅魚一邊和魔尊修行著,享受著魔尊那恐怖澎湃的殺傷力,另外一邊還要回答自家姐姐那些恥辱的話題,想到馬上就要和姐姐共同侍奉魔尊,不知為何,她的內心竟然生出了幾分酸澀,以及深深的愧疚。
之前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