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產生離開巴西的念頭。要不是科帕卡巴納把我留了下來,相信此時我應該在馬爾地夫或者夏威夷了。”
“是嘛!對於方先生您的遭遇我表示抱歉。今天我們來主要就是為了前天下午發生在戈亞尼亞市的槍擊案,不知道方先生你方便透露一下前天中午11點到下午3點這段時間的行蹤嗎?”
“哦~戈亞尼亞發生什麼槍擊案了嗎?那真是太糟糕了,你知道的,巴西一直讓人很沒有安全感,我都在考慮要不要離開里約去別的國家定居了。”
“方先生。。。”
看到面前這個身高不足一米八、體重絕對在250磅以上的大胖子在不停的擦汗水,他奇怪的問了句:“福勒先生很熱嗎?”
福勒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順帶著把幾個毛髮往旁邊擼了擼:“這幾天睡眠不是太好。方先生你看。。。”
“哦~對對對,你問我前天下午的行蹤是吧?前天下午。。。對,我好想去了趟戈亞尼亞~”
“是嗎?接下來呢?”
聽他承認自己去過戈亞尼亞。福勒立刻坐直了身子。
方遠山裝作思考的樣子,嘴裡呢喃道:“接下來。。。對!接下來我就回來了。”
“噗嗤~”
福勒旁邊那位“瘦子”剛剛喝進去的咖啡一口噴了出來。嘴裡連聲抱歉著:“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著就拿起茶几上的紙巾擦拭著褲子上的咖啡漬。
“是不是咖啡太燙了?~”說著他就朝旁邊伺候著的雪莉爾說:“給這位先生重新端杯咖啡來。”
“不用不用。”
對面的福勒這時候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身子動了動說:“方先生,據我們瞭解,戈亞尼亞市南郊發生的槍擊案跟你有脫不開的關係,對於這一點你怎麼解釋?”
方遠山頓時一拍大腿說:“誰這麼無恥啊?這不是栽贓陷害嘛!我敢拿總統的名義起誓,我絕對不清楚什麼槍擊案,如果福勒先生還是問這些問題,恕我不能奉陪了。”
肯。福勒的臉頰抽搐了幾下,扯出個笑臉說:“不知道方先生能不能把你在戈亞尼亞市的行蹤說一下的,你知道的,我們總是要做個記錄的。”
“哦~我有個朋友來巴西了,我去接她的。”
福勒頓時又是神情一怔,急聲問道:“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可以讓她出來說幾句話嗎?”
“這位警官不好意思,我的朋友這兩天受到了一點驚嚇,等她身體恢復了我會問問她的。”
福勒把手中的筆記本合了起來,站起身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打擾方先生了,我們還有事情就不多留了,方先生要是想起來什麼可以打這個電話。”說完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來。
把這位警長送出門他的臉色才陰沉了下來,剛剛他雖然表現的無所謂的樣子,但心下可是一直提著。這些聯邦警察說話都是帶“套子”的,一句話說不好就有可能著了他們的道。
剛剛準備進屋,身後又傳來了發動機的聲響,他轉身一瞧那位曾經在英國見過的瘦高個蘭斯正從計程車裡走下來。
“嗨~方先生。”
“嘿~蘭斯,你來了!”
方遠山快走兩步從臺階上走了下去,到了蘭斯旁邊跟他來了個熊抱,等鬆開後拍了拍他的胳膊說:“洛克他們一直在唸叨你,你不是說昨天就來了嘛!”
“恩!昨天就到巴西了,到巴西利亞見幾個老朋友耽擱了一下。”
方遠山笑著說:“走,進屋說,洛克他們要是知道你過來了一定會很高興。”
洛克他們昨天晚上值班,不過應該去隔壁洗漱了。屋裡的幾位女孩都已經到齊了,他拉著蘭斯介紹道:“這位是蘭斯,以後可能也是我們大家庭中的一員,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