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磅礴。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下,方陽已經落在了地上,冷眼看著面前這些人。
事實上,在那天陰宗兩弟子進行刺殺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猜測到。
天陰宗宗主可能會親至。
畢竟對方可是驚動神算閣了,還花費了巨大代價,可見讓他死的心是何等堅決。
在此等情況下,對方不可能只派兩名護法來刺殺!
哪怕……
幾乎可以確定他身受重傷。
因為,他是血雨魔尊。
橫壓唐國諸多魔門十餘年的魔尊!
縱使他傷了,病了。
留在這些人心間的陰影也從不會消散。
對方要殺他,就得親自過來。
於是……
在之前出手的時候,他就特意感知了下四周,果然察覺到了這裡的異樣。
感受到了天陰宗眾人的氣息。
沒有任何猶豫,便直接殺過來了。
事實上,他可以忍讓,當做這些人沒有來過,憑藉剛才自己出手時的天地異象。
足以將謹慎狡猾的幽冥上人等驚走。
還可以留一張魔尊卡。
但,他並沒有選擇這麼做。
魔尊這些年來橫掃八荒,何等霸道?
從來沒有任何人敢在魔尊面前放肆。
憑藉的不僅是威名,還有那摧枯拉朽的手段。
敢於挑釁者,冒犯者,皆殺!
而現在,對方已經找上門來挑釁,如果他就這麼忍了,外界肯定會察覺到異樣,認為他外強中乾。
甚至連幽冥上人也會察覺到不對勁兒,捲土重來。
而他只有一張魔尊卡,只要這些人分批次來,他必死無疑。
所以此時此刻,他要殺,也必須得殺。
雷厲風行,把這天陰宗給屠滅的乾乾淨淨。
敲山震虎,殺雞儆猴。
讓這世間所有人再不敢冒犯他半分。
況且,天陰宗人人都罪行累累,凡是入宗者,都必須是大奸大惡之人。
可謂魔道界的一朵奇葩。
這樣的宗派,死有餘辜,哪怕滅了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因為這些渣滓,還不配。
當然,之前的魔尊同樣如此。
烏雲滾滾,威壓接踵而至。
看著面前的這道身影,剛才還自信澎湃的眾人,瞬間啞了。
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而幽冥上人同樣如此。
哪怕他懷疑對方和自己有著奪妻之恨,哪怕他恨不得將對方給千刀萬剮,搶奪對方的五個絕色女徒弟,以及那位傾城傾國的鎮南王妃。
但在氣勢如此恐怖的方陽面前。
他依舊微笑著,姿態放得極低,滿臉討好。
“血雨教主這是何意?我等只不過是路過血雨教罷了,難道哪裡得罪了教主不成?”
“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賠禮道歉。”
說著,他躬了下身子,身後眾人同樣如此。
而方陽卻是冷笑道。
“路過?好一個路過。你那天陰宗的弟子,護法,都已經路過到血雨教山上去了。這又如何解釋?”
“誤會,都是誤會,是人誰不知教主威名?我等也對教主尊敬之至,恨不得五體投地,表達對教主的崇敬。”
幽冥上人一幅誠惶誠恐的模樣。
恭敬低頭。
而方陽卻恍然大悟。
“原來是誤會,看來是本尊小題大做了。”
“教主當然沒錯,錯的是我等,教主放心,以後我等絕不敢再冒犯血雨教,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