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是真的太高興了。
蕭飛穎才不管什麼身份和地位,才不管這塊玉能給她才來多大的榮耀和利益。她只知道,讓她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是生不如死。
如今,她避之不及的這門婚事,居然還有人搶著跟她爭。
蕭飛穎如何不高興。
“你說謊!”
簫飛雲忽然大聲說道,她見不得蕭飛穎高興,她拿出龍形古玉本來是想看到蕭飛穎後悔的,可如今……
“你在說謊,蕭飛穎,你這是嫉妒我,你這是羨慕我……”
蕭飛穎大聲說道:“京都農家,一個絲毫不亞於我們蕭家的存在,農家農飛,京都、乃至華夏、乃至全球年輕一輩當中的第一人。現年才三十歲,便將農家老太爺架空。而才三十歲的農飛,現在幾乎就相當於農家半個掌門人了。
這樣的男人,嫁給他就代表著立時成為農家的掌門夫人。身份和地位將無限的拔高,這是多麼榮耀的事情!你這是嫉妒我拿到了這塊玉,所以才故意表現的這麼高興,故意來氣我的!”
“呵呵…你若是以為爺爺對我的疼愛,只是因為這塊玉的話。你若是以為女人的身份和地位是靠男人給的,那便大錯特錯了。算了,這些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自以為有點小聰明,卻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就當我……”
蕭飛穎不屑的笑了笑,接著說道:“當我…是故意氣你的吧。”
說完,蕭飛穎拉著易清,便進了老爺子的書房,砰的一聲將書房門關上,把她關在了外面,便再也不理會簫飛雲了。
這一下,是氣的外面的簫飛雲是七竅生煙,她畢竟不是蕭飛穎,想什麼就敢做什麼。簫飛雲膽子再大,也不敢去砸老爺子的書房門。
“我真不明白,嫁給一個對自己來說十分陌生的男人,她有什麼值得高興的。”
進了書房之後,蕭飛穎笑著對易清說道:“況且,農飛為人陰險歹毒。雖然也有點本事,但心術不正。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在九歲的時候,竟然就出賣自己的親生父親,跑到農家家主那裡告狀。將自己的親生父親逼出了農家,從而獲得了農家家主的信任。而如今三十歲,便架空了農家的老家主和老一輩的人物。成為了農家半個家主,他雖無家主之名,但卻有家主之實,本事的確不小。但我真不明白,嫁給如此不孝之人,有什麼值得高興的。現在好了,古玉到了簫飛雲手裡,就不用我嫁了,我自由了……”
蕭飛穎笑著說道,她看向易清,卻發現易清的神情,卻有些不大對勁,似乎是心不在焉。
“易清,你怎麼了?”蕭飛穎擔憂的問道,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易清這樣的神情呢。
易清低聲說道:“那塊玉究竟是什麼東西?”
蕭飛穎笑道:“農家給蕭家的聘禮啊,說是農家的祖傳寶物。等簫飛雲嫁過去的時候,是還要作為嫁妝再還給農家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
“易晨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龍形古玉……”
易清低聲說道:“當年我母親撿到他的時候,那古玉便在易晨的襁褓中了,而那塊古玉,也是他身世的唯一的線索!”
蕭飛穎震驚到道:“那玉可是農家的傳家寶啊。這麼說,易晨的身世跟京都農家有關?”
便就在此時,書房外傳來的敲門聲。
蕭飛穎以為是簫飛雲在敲門,當即不奈的大聲喊道:“敲什麼敲,老孃現在不想看到你,立刻給我滾。”
砰!
便就在此時,書房門忽然破裂成了幾塊,竟是被人從外面,用暴力給破開了。
一個老人出現在了門口。
老人長得極高,卻很是瘦弱,鬚髮皆白,面色嚴肅,看上去有不怒自威的氣勢。